你确定是小郡主病了?”曲襄摇头,“奴婢感觉不像,那些人说话时目光躲闪,不像老实答话的样子。而且前几日晋和王妃还说小郡主好动,喜欢到处跑,怎么才隔几日就病得不能见人了?”“若雪儿真病到这个地步,哪怕宫中剩的太医再少,也该调一个去晋和王府瞧瞧。”萧望舒说完,曲襄跟着她点头。“奴婢也觉得此事蹊跷。”萧望舒略一思索,下令:“你拿我的令牌进宫找太子殿下,请他调两名太医去晋和王府为小郡主诊治,不要耽搁了小郡主的病情。”“是!”曲襄立刻退下去办。她离开后,萧望舒想了想,再次提笔,将她原本想写的内容修改一二,铁画银钩两列调兵令落在纸上。“秦泰!”萧望舒提高音量,话音刚落,守在书房外的秦泰立马进来。“公主有何吩咐?”萧望舒将调兵令盖上萧鸿私印,封好之后交给秦泰,吩咐他:“亲自交到萧峪堂叔手里,让他不要惊动旁人,暗中执行。”放眼京师众多武将,除了宫里的陆序阳会老实听她的话、完全照做之外,也就只有这位萧峪堂叔,会把她们父皇的私印信件奉为圣旨。秦泰接过密件,揣进怀里,抱拳应下:“是。”处理好这些,萧望舒将萧鸿私印上的印泥擦去,再次将印章收进怀里,迈步出门。跑马场上,陈褚还在顶着太阳训练锦衣卫。汗液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脖颈上的汗液流到衣领上,打湿了领口那一圈。萧望舒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阵,陈褚似有所觉,转身看向她。一见是萧望舒,他原本板得冷硬的脸庞瞬间笑开,身后好像有条大尾巴也朝着萧望舒摇了起来。萧望舒失笑,朝他招了招手。陈褚吩咐罗兴和杨平出来督训,随后大步往萧望舒那边走。“阿月!”≈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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