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却再次遇见。
她终于信了命,却不想认命。
介绍完新能源汽车芯片的前景,傅洵说了最后一句话作为收尾,便离台落座。
很快有人自发走上前攀谈起来。
向绥觉得无聊,转移视线不再看他。
事实上她们企业主营智能制造行业,最近也正在研究新能源汽车,与傅洵即将推出的芯片刚巧精准对口。
果然,拥有敏锐洞察力的优秀商人,投资目光基本一样精准,他们对于新能源市场潜力的看法不谋而合。
可她有点不愿意与那人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向绥忽然感到少许不适,似乎有股浅淡的燥热正在丝丝蔓延,以为是错觉,并没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延伸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她这才重视起来。
望了望手里饮尽的高脚杯,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时纳罕。
从拿起红酒杯到现在,酒杯从未离过她手,谁能在这酒液里下药呢?还是说,有不长眼的蠢货买通酒侍,妄想图谋不轨。
可酒侍也并不能确定她会拿哪一杯。
口腔内尚弥漫着酒的醇香,她想得头痛,索性干脆地站起身,找工作人员开了间楼上的房间,准备稍作休息。
工作人员将向绥带到一处房间门口,用房卡开门,门锁“滴”的一声,却并未打开。
“嗯?怎么开不开?”工作人员念叨了一句,随后十分抱歉的看向向绥,“不好意思向总,您稍等,我马上拿来一卡通。”
她猜所谓一卡通应该指的是最高权限的房卡,点了点头,也没催促。
工作人员很快小跑着赶来,把一卡通放在门锁感应处,这次门开了。
“向总,有事请联系我们电话,我先回岗位了,不打扰您。”
“好,谢谢。”
向绥进门的第一件事不是开灯,而是反锁房门,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难耐的燥热再度涌现。她狠狠咬唇,疼痛使她的眼神清明了些,迅速按开手机拨打电话。
“你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还有一点麻烦没解决,我等会叫家里司机接我,你不用等我了。”
向绥沉默了下才开口。
“其实是我刚才不小心喝了杯加料的酒,想麻烦你接我一下。”
“什么?你你自己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我现在赶过去!”
通话结束,房间里重又陷入寂静。四处都是漆黑一片,仅有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户投进来,不足以看清屋内景象。
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在骨髓里爬,向绥渐渐感觉难以忍受,靠在进门处的墙边,手不由自主胡乱抚摸身体。
礼裙上的碎钻硌了她皮肤一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动作顿住。
可欲望太过强大,最终胜过理智。
她强撑着最后仅剩的理智,冲去洗手间仔细清洗了手,就虚软着腿倒向大床。
踢掉香槟色细高跟,任由鞋面钻石磕碰地板,和衣仰躺。
右手伸进花瓣形抹胸,抽出胸贴,攥住乳头捻揉,瞬即胸肉一颤,而空虚感愈烈。
眼角浸润湿意,她却没空抹去。
双腿夹起磨弄了半天也仅带来浅显的瘙痒,更深层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她难过极了,左手挤进大腿缝间,抵上内裤。
布料湿了大半,紧紧贴上外阴,黏黏稠稠的。向绥用手指勾勒私处的形状,摩擦带来的快感短暂缓解了一丝空虚,但还不够。
指尖隔着布料按住阴核重重碾压,拨动,她闭上眼,细细感受那处传来的舒爽。
而后拨开早已湿答答的布料,中指一伸,按开穴口插了进去。
“唔……”
傅洵原本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发呆。
倏地似乎听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回头探究,窗内分明是一片黑沉。
正巧此时月光正浓,他凑近了些,借助洒进房间的光线审视,猝不及防被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闯入视线 。
他原本平静的表情顷刻变得迟疑,和一瞬间的失神。
是幻觉吗?可那抹曼妙柔软的倩影,太像他朝思暮想却爱而不得的梦中人。
“嗯——”含混的媚哼扰乱了他的思绪,他瞬间清醒,意识到此刻并非幻境,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世界。
那个令他多年来魂牵梦绕的人,此时正在他的眼前自慰。
女人躺在床上绞扭身条,床褥凌乱不堪,显然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一股温暖的潮热从心头涌上面庞,他眼前忽而模糊,震动、驰念、忧怅交织袭来,严丝合缝将他包裹完全。
傅洵愣愣地呆在那,许久才挣脱情感的桎梏。
手撑在窗边,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浓重到极致的黑暗,可以吸收一切欲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毫无保留尽情释放欲望。
向绥是,他……亦是。
傅洵略微低下头,注视着胯下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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