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快了……哥哥……慢点……”林安宴被撞得意识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些什么,整个人仿佛轻飘飘地身在云端,又仿佛置身小船随波逐流。偏偏身上的人越来越快,还总是刻意往那个一碰就酸的软肉上撞。她只觉得有什么腹中在堆积着储蓄着,脚尖忍不住绷紧了起来。
顾靖渊抱着她越绷越紧的身体,重重地深顶进去,在感受到大股花液喷出来时,他挺身顶开她的宫口,将大半个欲望都插了进去。
“啊——”刚高潮过的身子极为敏感,遭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林安宴尖叫着再次喷出水来,却被他的欲望堵着而无法流出,这让她全身都剧烈颤抖着,呜咽起来。
将软成一滩水的女人抱起来,顾靖渊托着她的臀,走入了浴缸。随着他的走动,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断摩擦,爱液也跟着一路滴答流下。
浴缸湿滑,底层还留着一点水,已经变得冰冷。顾靖渊坐在浴缸中,让女子面对自己坐在怀里,从嘴唇一路舔吻到脖颈,反手将水龙头打开。
火热坚硬的欲望从腿心直直戳到小腹的花心内,还堵着肚子中的爱液无法流出。女子难受又焦急着用手抚摸着男子的胸口,软着嗓子呼唤他:“靖渊……哥哥……快……”
男子专心地玩弄着面前浑圆的双乳,指尖往外拉扯着朱红的一点,拉一拉揉一揉,像没听见一样。
疼痛让林安宴暂时回神,有过多年经验的她深知顾靖渊在床事上的恶趣味,但,既然他知道她身体的所有秘密,她又怎会不知道他的?
做爱这种事,每个小动作,其实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是图个痛快解气罢了。
林安宴努力忽略埋在体内一动不动的坚硬,捧住他的脸吻他的唇,舌尖一点一点将他的唇涂湿,双唇轻轻摩擦着,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先纠缠住他的舌头,然后一进一出,模仿起交合的动作来。
顾靖渊身体一僵,放在双乳上的手都忘了动作。林安宴心中鬼笑,自己却也不好受。主要是她体内的物件立刻涨大了一圈,挤得里面的水四处逃窜,她的腰一软,差点没撑住。
柔软的唇下移,她亲吻着他剃过胡子的下巴,然后来到喉结处,亲吻,舔舐,轻咬。她的双手在他胸口抚摸,指尖一遍遍拨动着他鼓起来的凸起,像他之前对待她那样揉搓着,拉扯着。接着,唇代替了手,林安宴用被吻得红而肿的唇,含住了他的胸口,拿牙齿细细咬着。同时,双手不停地顺着人鱼线抚摸着往下走,握住了身体相接处沉甸甸的两颗。
揉搓了几下,还是不见反应,她疑惑地抬眼,看到顾靖渊眼中隐忍已久、骤然爆发的光芒。
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捞起她的腰重重撞击起来!
林安宴猝不及防,毫无支撑的上身差点被砸进水里。她一只手握着浴缸边缘,努力固定着身体不被撞飞,另一只手艰难上举后伸,将水龙头关掉。
浴缸水不深,她只是怕万一自己无力支撑,上身倒在水里,呛到水就不好了。
然而她也只能考虑这么多了。
因为接下来,她已经被折腾得毫无思考能力了。
顾靖渊将她的腿扳到肩膀上,插得她双手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软绵绵地随着他的力度起伏,喘息和呻吟在耳边交叠,让原本面红耳赤的她更是在雪白的娇躯上覆盖了一层粉嫩的羞色;
他让她跪趴在池子中,在身后进入,直撞得她臀瓣红肿,长发凌乱,啪啪的交合声在浴室中回响,高潮的时候几乎要将她震聋;
他将她抱在怀里,扶着她的腰一次次上下吞吐,拉着她的手用力按压隔着小腹的坚硬欲望,那样的火热,混合着耳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几乎要将她融化成一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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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快了……哥哥……慢點……”林安宴被撞得意識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些什麼,整個人仿佛輕飄飄地身在雲端,又仿佛置身小船隨波逐流。偏偏身上的人越來越快,還總是刻意往那個一碰就酸的軟肉上撞。她只覺得有什麼腹中在堆積著儲蓄著,腳尖忍不住繃緊了起來。
顧靖淵抱著她越繃越緊的身體,重重地深頂進去,在感受到大股花液噴出來時,他挺身頂開她的宮口,將大半個欲望都插了進去。
“啊——”剛高潮過的身子極為敏感,遭受到這樣粗暴的對待,林安宴尖叫著再次噴出水來,卻被他的欲望堵著而無法流出,這讓她全身都劇烈顫抖著,嗚咽起來。
將軟成一灘水的女人抱起來,顧靖淵托著她的臀,走入了浴缸。隨著他的走動,兩人連接的地方不斷摩擦,愛液也跟著一路滴答流下。
浴缸濕滑,底層還留著一點水,已經變得冰冷。顧靖淵坐在浴缸中,讓女子面對自己坐在懷裏,從嘴唇一路舔吻到脖頸,反手將水龍頭打開。
火熱堅硬的欲望從腿心直直戳到小腹的花心內,還堵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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