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期结束。”
林安宴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电子声音响起,她皱着眉,撑着眼皮往四周看去。
“废物。”
那个声音评价道。
“谁?”
她问着,拥着薄被坐起身,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腰腿酸软地躺在床上,刚刚及肩的头发扫在锁骨的吻痕之上,腿间虽然十分干净,可隐隐作痛的小腹和红肿到无法合拢双腿的花瓣,提醒着她不久前的遭遇。
周围熟悉的装饰表明,这是远在临海市的家乡别墅。
怎么回事?
林安宴揉着脑袋,回想着之前的事。
她先是重回到第十世的十五岁,然后没有任何悬念和改变地,在临海市的家里,再次被顾靖渊强迫。
听到什么“体验期开始”的声音,再次醒来后,竟然到了京城的小公寓,变成某世中被银链锁着的自己,与顾靖渊春风几度后,似乎听到了“体验期结束”的声音,然后从京城,再度回到了临海。
这会儿倒好,连幻听都出来了。
没人回应,果然是幻觉,林安宴伸手拿到被扔在枕头边的睡衣穿到身上。看到这个熟悉的睡衣,她仿佛知道了此时身处的时间点。
今天,应该是林安宴十五岁那年,被夺走初夜后的第二天。
更加肯定地说,这应该是她重生第十世后的第二天。
似乎在某一世中,她起床后,立刻裹着睡衣飞奔去敲隔壁别墅的门,速度快得连顾靖渊都没来得及阻止。可很不巧的是,母亲和继父两人出国去了。她要跑,却顾靖渊直接给抱回家里扔到了沙发上。直做到她无力逃跑,才把大门给关上。
还有一世,她哭着开始打包行李,要离家出走,却被正好上楼的他给捉住。他把她摁在行李箱旁边,一遍遍要她,两人的液体打湿了凌乱的行李。结束之后,他拿着她箱子里的白色内裤擦拭自己的欲望,慢条斯理地将衬衣扣子系上,说什么“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离开”,但此时的林安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剩下喘气的力了。
好像还有一次,她忍住恐惧躲在楼上某个房间的柜子里,想等顾靖渊离开后再逃走。哪知他耐心地将整栋别墅都翻了一遍,找到她后,直接就撕掉了她的衣服,完全不顾她刚刚破身的事实。等从柜子里出来后,她小腹饱胀,被灌得满是他的液体。他抱着她去沐浴时,她的双腿无力垂下,腿间的水一直流淌,淅淅沥沥淋了一路。
还有一世,她起床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结果被他压在餐桌上,用力回忆了一个下午,桌下的地板上满是飞溅的液体。以至于很久之后,每次吃饭时,好像都能闻到地板上散发的那种男女交合的淫糜香味。
……总之都很惨烈就是了。
林安宴杜绝自己再胡思乱想,却听到耳边又是一句话传来。
“废物。”
那个声音又重复道。
林安宴皱着眉,顺着声音,找到了桌子上的一个水晶发卡,那是一只水晶拼成的熊,此刻,那两个红色水晶拼成的眼睛正一闪一闪的。
忍着细碎的疼痛走到桌子边,她拿起这个发卡仔细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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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期結束。”
林安宴迷迷糊糊聽到耳邊有電子聲音響起,她皺著眉,撐著眼皮往四周看去。
“廢物。”
那個聲音評價道。
“誰?”
她問著,擁著薄被坐起身,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腰腿酸軟地躺在床上,剛剛及肩的頭髮掃在鎖骨的吻痕之上,腿間雖然十分乾淨,可隱隱作痛的小腹和紅腫到無法合攏雙腿的花瓣,提醒著她不久前的遭遇。
周圍熟悉的裝飾表明,這是遠在臨海市的家鄉別墅。
怎麼回事?
林安宴揉著腦袋,回想著之前的事。
她先是重回到第十世的十五歲,然後沒有任何懸念和改變地,在臨海市的家裏,再次被顧靖淵強迫。
聽到什麼“體驗期開始”的聲音,再次醒來後,竟然到了京城的小公寓,變成某世中被銀鏈鎖著的自己,與顧靖淵春風幾度後,似乎聽到了“體驗期結束”的聲音,然後從京城,再度回到了臨海。
這會兒倒好,連幻聽都出來了。
沒人回應,果然是幻覺,林安宴伸手拿到被扔在枕頭邊的睡衣穿到身上。看到這個熟悉的睡衣,她仿佛知道了此時身處的時間點。
今天,應該是林安宴十五歲那年,被奪走初夜後的第二天。
更加肯定地說,這應該是她重生第十世後的第二天。
似乎在某一世中,她起床後,立刻裹著睡衣飛奔去敲隔壁別墅的門,速度快得連顧靖淵都沒來得及阻止。可很不巧的是,母親和繼父兩人出國去了。她要跑,卻顧靖淵直接給抱回家裏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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