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抓緊身下的沙發,心裏一半是緊張和害怕,另一半卻是令人赧顏的空虛。她其實不太明白,明明自己已經身經百戰,為什麼每次被這個人壓在身下,還是會有趨之不去的緊張和害怕。
緊張於他的碩大欲望與自己的緊窄花穴尺寸不合?
不,無數次的經驗告訴她,兩個人確實尺寸不合,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害怕於這樣的尺寸會讓自己受傷?
不,同樣是無數次的經驗告訴她,哪怕兩個人確實尺寸不合,能夠導致她受傷的唯一原因就是做的次數太多後引起的紅腫和酸軟。總之,絕對不會是尺寸不合導致他插入的時候將自己撐裂。
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她想不明白。
大概是因為,有些人,哪怕混成了老司機,每次上車前還是會膽戰心驚吧
不像某些人,明明再新手不過,開起車來就可以和老司機相提並論,唯一需要解鎖的就是地點和姿勢
如今,被上述的某些人這樣盯著看,她只覺得腿間花液更加氾濫,幾乎讓胡思亂想的大腦都空白了起來。
她羞澀地將雙腿合併住,臉扭到了一邊,心中卻對自己這種容易動情的身子更加厭惡。
顧靖淵握著她的腳踝,用力拖到自己身前。林安宴無力抵抗,張著腿的花心抵到了他的腰前,正對上他昂揚的欲望。
花莖依舊隱隱作痛,與他交手數個回合,林安宴知道,求饒和逃避都已經沒用。她的雙腿攀上他的腰,緊緊地絞住他。
哥哥你輕點裏面還疼著林安宴身如火燒,額頭冒汗,眼中含淚乞求道。
大概是她的乖巧和識相,讓他很滿意。顧靖淵沒有急躁粗魯地直接闖進去,而是俯下身來長長地吻她,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才放開,低頭去咬她胸前的柔軟,兩只手揉弄著她的臀,腰緩緩聳動,讓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間來回蹭著,時不時還要在珍珠上頂兩下。
就這樣的觸碰,讓林安宴腰都軟了三寸,花心不斷吐水,甚至連臀縫中都有水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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