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不知何時,又換上了紅色的肚兜,細細的繩子掛在脖子上,仿佛一拉就斷。
她跪坐在床上,一雙雪白的腿墊在臀下,雙腿緊緊閉著,火紅肚兜的下擺遮住了兩腿之間的風景,白玉般的手攥著身下的床單,那手背似乎比床單還要白上幾分。
太子殿下那雙拿過劍握過筆的手,隔著光滑的肚兜,握住了少女挺翹的白兔子。
承歡眼睫微微顫抖,卻將身子送得更前,任由男子肆意揉捏著,胸口綻放的櫻紅,硬硬地抵在太子掌心。她窩在他的懷裏,吐氣如蘭地軟聲道:皇兄承歡胸口好難受你也摸摸那一只
他的另一只手從肚兜下麵鑽進去,撫上承歡溫軟的胸口。白兔仿佛受到驚嚇一般,嗖地綻放了開一朵小小的紅梅,被男人夾在指間。掌下猶如白玉般溫暖柔軟,猶如嫩豆腐一般顫顫巍巍,他不敢用力,輕輕撫摸著,便以為是人間極樂。
承歡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手,皇兄,你使勁揉一揉承歡不會壞的少女的雙眼濕漉漉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仿佛一只懵懂的小獸。可她卻抓著男人的手,用力揉著那綿軟的兩團,這樣情色的動作,伴隨著那樣天真懵懂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得令男人口乾舌燥。
他低聲問:承歡,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的。承歡已經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公主揚起泛著羞色的臉,可以嫁給皇兄了。
嫁人單手扯開公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他托起她的綿乳細細親吻,承歡知道,嫁人要做什麼事嗎?
嫁人之前,母後教過承歡的。小公主軟軟地回答,皇兄可以親承歡,可以脫掉承歡的衣服,可以用龍根給承歡雨露,可以讓承歡給哥哥綿延子嗣。
她說著,用手指摸了摸他腿間的腫脹的欲望,好奇地問:這就是皇兄的龍根嗎?它怎麼給承歡雨露?
他沒時間去留意,自己的衣物為什麼會突然間脫掉,只在心裏隱隱地感歎,原來,今天是他們兩個成親的日子。
想到這裏,心中竟有一種難耐的興奮。
他無暇顧忌兄妹二人怎可成婚這樣的事,盤旋在腦子中好久的問題終於有機會問。當即捧著小妻子的臉,溫聲問:所以今天,你穿著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床上,是在誘惑我?是在勾引你的夫君?
公主紅著臉避而不答,眼中是大膽的羞澀:我們已經成親了呀!
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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