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般美麗,還泛著微微的腫。
那是昨晚一夜瘋狂之後還未消去的證明。
剛剛開過葷的皇帝,看到她的臉,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晚的情景。光裸的少女黑髮鋪滿了他的臂彎,身不由己地隨著他晃動著。她嬌嫩的皮膚上滿是被男人愛撫過的痕跡,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泛著動人的粉紅,黑眸中含著水光,卻專注而深情地望著自己,紅腫的唇裏斷斷續續地溢出求饒和呻吟聲。
少女含著哭腔的呻吟,是他聽過的最好的聲音。
一想到這裏,皇帝只覺血氣沖下,他乾咳一聲,走了過來。
安宴眨眨眼睛,手忙腳亂從美人塌上爬上來,起身行了一禮。
見過皇兄。
承歡。
打聲招呼之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宴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昨晚本來想給他下藥,結果藥倒了自己這樣的事,又覺得直接承認下藥好像不太對。她應該一口咬定自己壓根就不知道酒菜中為何會有春藥,當一個無辜的受害人。
可是皇帝哥哥一直不說話,是在等她主動解釋嗎?
安宴遲疑了一下,要張口,卻聽到對面皇帝問道。
還疼嗎?
她反應過來,紅暈漸漸爬滿臉頰。
破處本來是疼痛的,但她昨晚中了春藥,在欲望的催促之下,破處那點小疼痛不在話下。只是幾輪酣戰之後藥性消退,她已經恢復了神志,男人卻並沒有放過她。
以至於到了白天,她發現腿心的花瓣都已經紅腫,走路帶著絲絲疼痛,精神也疲憊不堪,需要補覺才能恢復精力。
這會兒已經不太疼了。
少女低著頭,紅著臉回答。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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