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独裙摆被脱掉,一双腿光裸着,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她紧张又害羞,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承欢,别怕,你需要上些药。
湿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阵湿凉传来,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变得清凉舒适,甚至带着熟悉的酥麻酸痒,安宴喘了一口气,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够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经不疼了
里面还没有上药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
不不不!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她绝对会高潮的!
在上药时,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会这么淫荡。
里面不疼的,已经好了,不用上药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绷着脸将手收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安宴躺在床上,紧紧蜷着双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顾靖渊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安宴心中一阵复杂。
她所认识的顾靖渊欲望强大,又从不隐忍,想发泄就发泄,不管她愿意与否,身体如何。那样多的日日夜夜里,身体被调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内心,却深深地厌恶着敏感的自己,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顾靖渊。
如今的皇帝这样做,更是让她认识到,这两个世界的不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点点的依赖?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来,在床上爬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皇兄!
男人身形顿住。
你陪陪我别走她既想让他留下来,又想不做亲密之事,犹豫和反复之间,只能重复着这两句。
但他却听懂了。
手上都是药膏,先去洗一下,承欢乖。
她手一松,将他放走。
果然,过了一会儿,洗浴过后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看到承欢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来,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心中微软。他上了床,伸手将人拉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没有继续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围绕了过来,安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第一次觉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过去。
这几个夜晚,皇帝每天都来,陪着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时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体自然一僵,他也不会强迫着她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吻。
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安宴,有点心动了。她并不懂,自己的心动算不算爱情,只是,在她干涸而纠结的九世生涯中,作为一个禁脔,身体一直被索取,抗议无效,行动无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从未被人这样捧在手心呵护过。
林安宴手指划过盒中银丝裹白玉的发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丝花,每朵花瓣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来,男人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依旧遵守诺言,只紧紧地抱着自己。
如果,那个男人能像这个皇兄一样,那她会不会就没那么痛苦?
能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已经说明了,皇兄才是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人吧
得出这个结论,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长发,下定了决心,忽然扬声:青兰,给我梳个头。
这次,把头发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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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伸手,輕輕觸了觸那紅腫的花瓣,安宴頓時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獨裙擺被脫掉,一雙腿光裸著,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揉捏,她緊張又害羞,只伸手抓著男人的袖子,紅著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承歡,別怕,你需要上些藥。
濕潤的藥膏從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陣濕涼傳來,花瓣的腫痛酸澀慢慢消失,變得清涼舒適,甚至帶著熟悉的酥麻酸癢,安宴喘了一口氣,抖著手抓住了腿間的大手:夠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經不疼了
裏面還沒有上藥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連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藥送進去。
不不不!安宴這會兒的喘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進去給她塗藥,她絕對會高潮的!
在上藥時,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會這麼淫蕩。
裏面不疼的,已經好了,不用上藥她的手握著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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