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太后宫里吃饭时,一直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眼珠子转啊转的,又狡黠又可爱;
她穿着男装出现在大街上,他看背影就认了出来。看到她惊慌失措地被几个混混追着跑,心慌之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坐在他的马上,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头发不停地蹭着他的下巴,他的呼吸间全是她头发的香味;
她拿手指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对着他撒娇,还扑到了他怀里,导致他瞬间就硬了,只能用恶声恶气掩盖羞窘;
她穿着他的中衣,坐在他的床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衣襟都打湿了,还仰着脸对自己傻乎乎地笑,大片的春光让他做了个无法言说的梦;
她躺在他的床上入睡,素来包裹严实的肌肤,大大咧咧毫无遮掩地落入眼中,让他在之后的夜晚里,每每躺到这张床上,都能闻到她催情一样的体香……
承欢那个傻丫头,只是想亲近哥哥而已。是他着了像,迷了心,男性的欲望打破了伦理的约束,对自己妹妹生出了不堪的念头。
他渴求她,想要她,想狠狠地入侵她,想将她剥光衣服、锁了链子、囚进笼子,谁都不给看,只能属于自己。想让她的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闲杂人等。想剜掉每一个胆敢拿语言和视线侮辱她的人的眼珠,这其中的人选,甚至大逆不道地包括了他的父皇。他更希望她的容貌没那么明艳动人,也许就不会吸引到其他的人。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自私地霸占她,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也不舍得让她生出半点,知晓自己那点隐秘之后,愁眉不展的痛苦。
承欢那样娇娇的公主,天生就要开心,就要带着笑容,而不是惶恐不安,含着泪珠,露出害怕绝望的表情。
几次订婚的失败,让他对女人完全无感,可顾靖渊也不是圣人。一旦动了心,却又如滔天波浪,几乎要将整个人席卷到天际尽头去。又似漫天野火,焦灼和永不满足的欲望时时刻刻灼烧着内心,片刻都无法安宁。
只是,他的承欢那么好,乖巧天真,热情纯善,她闪着光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时候,他都对自己的心思自惭形秽。他只能让自己沉浸在皇位之争上,大脑里装满了各地各式的谋划和蛛网般的布局,这样才能忙碌得什么都不想。只是到了深夜,还是会克制不住地去看她。
白昼有多繁忙,夜晚的春梦就有多绮丽。梦中的承欢化作勾人女妖,拉着他不分昼夜地颠鸾倒凤,巫山的云雨打湿了每一个难捱的夜晚,醒来却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空虚。
仿佛独自一人在夜晚的沙漠中行走良久,久到他神经绷紧、眼前发黑、喉间干渴之时,他的公主捧着清泉,带着笑,温柔地喂到了他的嘴边。
在那瞬间,他仿佛和千年前的夏桀、商纣、周幽王心有灵犀一般,明白了昏君、暴君、亡国之君的全部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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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太后宮裏吃飯時,一直小心翼翼偷看自己,眼珠子轉啊轉的,又狡黠又可愛;
她穿著男裝出現在大街上,他看背影就認了出來。看到她驚慌失措地被幾個混混追著跑,心慌之下連呼吸都忘記了;
她坐在他的馬上,還不安分地扭來扭去,頭髮不停地蹭著他的下巴,他的呼吸間全是她頭髮的香味;
她拿手指扯著他的衣角,可憐巴巴地對著他撒嬌,還撲到了他懷裏,導致他瞬間就硬了,只能用惡聲惡氣掩蓋羞窘;
她穿著他的中衣,坐在他的床上,濕漉漉的頭髮把衣襟都打濕了,還仰著臉對自己傻乎乎地笑,大片的春光讓他做了個無法言說的夢;
她躺在他的床上入睡,素來包裹嚴實的肌膚,大大咧咧毫無遮掩地落入眼中,讓他在之後的夜晚裏,每每躺到這張床上,都能聞到她催情一樣的體香……
承歡那個傻丫頭,只是想親近哥哥而已。是他著了像,迷了心,男性的欲望打破了倫理的約束,對自己妹妹生出了不堪的念頭。
他渴求她,想要她,想狠狠地入侵她,想將她剝光衣服、鎖了鏈子、囚進籠子,誰都不給看,只能屬於自己。想讓她的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閑雜人等。想剜掉每一個膽敢拿語言和視線侮辱她的人的眼珠,這其中的人選,甚至大逆不道地包括了他的父皇。他更希望她的容貌沒那麼明豔動人,也許就不會吸引到其他的人。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自私地霸占她,更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齷齪心思,也不舍得讓她生出半點,知曉自己那點隱秘之後,愁眉不展的痛苦。
承歡那樣嬌嬌的公主,天生就要開心,就要帶著笑容,而不是惶恐不安,含著淚珠,露出害怕絕望的表情。
幾次訂婚的失敗,讓他對女人完全無感,可顧靖淵也不是聖人。一旦動了心,卻又如滔天波浪,幾乎要將整個人席捲到天際盡頭去。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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