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穿的裙子是夏季款,布料极薄,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她的腰也是敏感带之一,好在少年只是规矩地搂着,没有来回移动摩挲,否则她又要腿软了。
吃过饭,林安宴从冰箱中拿出一瓶酸奶打开,就着吸管喝了几口。
顾靖渊端着一杯牛奶走出厨房,看到她正坐在餐桌边,低头吸着酸奶。
少女一只手支在刚刚换过的灰色条纹桌布上,在明亮的黄色灯光照射下,褪去了昨天还留在眉目间的骄傲、尖锐和倔强,就连整个人的轮廓,好像都变得温婉起来。
她眉眼动人,宛若入画般精致而美好。泛着淡粉的腮被鬓边的碎发凌乱遮着,有几缕头发还带着水汽。那身欺霜塞雪的肌肤在薄荷绿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就连脖子和锁骨上淡淡的粉色吻痕都失去了情色的味道,变得清新起来。
听到了动静,少女咬着吸管抬起头来,暖黄的灯光下,几缕发丝落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流光溢彩,带着浅浅的好奇看过来。红润的小嘴嘟着,可以看到洁白的编贝牙齿。还有唇齿间白色的液体。
他下腹一紧,瞬间回忆起,就在不久前,蜷在身下的少女,还用那双氤氲着泪光的大眼睛,含着沉醉带着恳求地望着自己,仿佛在请求怜惜,又仿佛在纵容自己为所欲为。
从昨晚到现在,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些。
是因为被男人滋润了吗?
酸奶好喝吗?少年突兀地开口。
好喝?他问这个的原因,林安宴没反应过来,回答的时候带了点上扬的疑问声调。
酸奶太凉了。他伸手将她面前的酸奶拿走,放上自己热好的牛奶,牛奶是热过的。
现在是暑假!
大热天,不让喝凉的,反而要喝热过的牛奶是不是有病?!
林安宴不爱喝牛奶,可要是顾靖渊递过来的
她在心底撇嘴,伸手接过来,象征地舔了一下杯沿。看到他又转回厨房,急忙将小半杯牛奶倒入桌子上平时装开水的一只大玻璃杯中,又伸手将玻璃杯推到一边。
然而做完这一切,她才突然发现,桌子上没有什么能够将这个大玻璃杯遮挡住,便起身要去客厅搬一瓶花来。
可刚一起身,顾靖渊就察觉到,转身看她,一眼就看到了装着牛奶的透明杯子。
顾靖渊:
林安宴一口气将手中的牛奶全部喝完,讨好地将杯底展示给他,笑得眉眼弯弯,牛奶太热了,我还是喜好喝凉的。
你很热?他问。
嗯。这种情况下,不热也得热啊!林安宴感受了一下空调带来的凉意,装作很热地拿手在脸边扇了扇风。
顾靖渊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林安宴有些怕冷似的,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心底有些发毛。
他走过来,默不作声地将桌子上的空杯子和装着牛奶的大玻璃杯,一起端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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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穿的裙子是夏季款,布料極薄,隔著衣服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她的腰也是敏感帶之一,好在少年只是規矩地摟著,沒有來回移動摩挲,否則她又要腿軟了。
吃過飯,林安宴從冰箱中拿出一瓶優酪乳打開,就著吸管喝了幾口。
顧靖淵端著一杯牛奶走出廚房,看到她正坐在餐桌邊,低頭吸著優酪乳。
少女一只手支在剛剛換過的灰色條紋桌布上,在明亮的黃色燈光照射下,褪去了昨天還留在眉目間的驕傲、尖銳和倔強,就連整個人的輪廓,好像都變得溫婉起來。
她眉眼動人,宛若入畫般精緻而美好。泛著淡粉的腮被鬢邊的碎發淩亂遮著,有幾縷頭髮還帶著水汽。那身欺霜塞雪的肌膚在薄荷綠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就連脖子和鎖骨上淡淡的粉色吻痕都失去了情色的味道,變得清新起來。
聽到了動靜,少女咬著吸管抬起頭來,暖黃的燈光下,幾縷發絲落在光潔的額頭上,一雙清澈的眸子流光溢彩,帶著淺淺的好奇看過來。紅潤的小嘴嘟著,可以看到潔白的編貝牙齒。還有唇齒間白色的液體。
他下腹一緊,瞬間回憶起,就在不久前,蜷在身下的少女,還用那雙氤氳著淚光的大眼睛,含著沉醉帶著懇求地望著自己,仿佛在請求憐惜,又仿佛在縱容自己為所欲為。
從昨晚到現在,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些。
是因為被男人滋潤了嗎?
優酪乳好喝嗎?少年突兀地開口。
好喝?他問這個的原因,林安宴沒反應過來,回答的時候帶了點上揚的疑問聲調。
優酪乳太涼了。他伸手將她面前的優酪乳拿走,放上自己熱好的牛奶,牛奶是熱過的。
現在是暑假!
大熱天,不讓喝涼的,反而要喝熱過的牛奶是不是有病?!
林安宴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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