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好奇心起,跟着进入了匿之阁。
匿之阁已经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了,整个巨大的室内空间,用了沉重的布幔、轻柔的白纱隔开,成了不同的房间。桌椅地毯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看起来很新,像是要迎进新主人似的。
皇兄掀开一道道布幔,直直走到最里面。
她看着他在一处雕花木桌旁站定,抽了发簪,插入木桌旁的什么地方,然后拧了几下。
“咯吱”的牙酸声音,在寂静的屋子中突兀地轻响一声,便消失了。
林安宴顺着皇兄的目光,往上看去。
极高的房梁之上,竟然悬挂了一个金黄打造的鸟笼子,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此刻,那个笼子正慢慢下降,平缓得仿佛怕惊动了地板上的空气。
离地面越近,安宴就看得越清楚,那个黄金笼子……好大!
几乎可以装得下几个人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笼子下降,里面的内容也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围绕着笼子内壁,悬挂着层层白纱,看不大清里面的内容。只能依稀看到,笼底中铺着厚厚的红色布料,看上去像是绸缎一般,光滑明亮,像极了嫁衣的颜色,美得让人心醉。
红毯中间,似乎有个人。
皇兄熟门熟路地将金笼门打开,又掀开了雾蒙蒙的白纱,大步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映入眼帘。
在明亮的灯光下,金笼底部的红毯果然非同凡响,艳光四射。全京城再手巧的染坊,都染不出那种可以瞬间让所有女人眼前一亮的颜色,这布料,却做到了。
然而最吸引她眼球的,却不是这般好看的料子。
而是笼子中间的一个女人。
那女人蜷着身体,伏在笼底的红毯之上,黑而长的头发犹如衣衫,覆盖住了她未着寸缕的身体,雪白的手臂从黑发中露出了半截,纤细的手指在红毯上动了动,显然,刚刚还在沉睡的女人,被笼子的动静惊动,马上就要醒来。
虽然看不到脸,可就凭这有些眼熟的背影,林安宴也可以靠着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绝世美人!
顾靖渊,他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在这里藏了个大美人?!
迈步跟着皇兄走进笼子,心中酸涩涌起,她几乎有些委屈了。
她告诉顾皇兄,自己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如果他哪天厌了倦了,只要告诉她,她绝对会很知趣很识相地退回去,不让他烦忧。
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如果不是现在,她在莫名其妙的状态下,跟着他走进来,是不是,他就要这样欺骗自己一辈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鬼魂幽灵,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难过至极,却无法流下泪来,只觉得胸口一阵发堵,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哗啦哗啦”的铁质碰撞声,唤回了她无限委屈的心,林安宴抬眼,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从翼族出身的承欢公主手里,成功抢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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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好奇心起,跟著進入了匿之閣。
匿之閣已經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了,整個巨大的室內空間,用了沉重的布幔、輕柔的白紗隔開,成了不同的房間。桌椅地毯等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看起來很新,像是要迎進新主人似的。
皇兄掀開一道道布幔,直直走到最裏面。
她看著他在一處雕花木桌旁站定,抽了發簪,插入木桌旁的什麼地方,然後擰了幾下。
“咯吱”的牙酸聲音,在寂靜的屋子中突兀地輕響一聲,便消失了。
林安宴順著皇兄的目光,往上看去。
極高的房梁之上,竟然懸掛了一個金黃打造的鳥籠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此刻,那個籠子正慢慢下降,平緩得仿佛怕驚動了地板上的空氣。
離地面越近,安宴就看得越清楚,那個黃金籠子……好大!
幾乎可以裝得下幾個人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籠子下降,裏面的內容也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圍繞著籠子內壁,懸掛著層層白紗,看不大清裏面的內容。只能依稀看到,籠底中鋪著厚厚的紅色布料,看上去像是綢緞一般,光滑明亮,像極了嫁衣的顏色,美得讓人心醉。
紅毯中間,似乎有個人。
皇兄熟門熟路地將金籠門打開,又掀開了霧濛濛的白紗,大步走了進去,裏面的一切映入眼簾。
在明亮的燈光下,金籠底部的紅毯果然非同凡響,豔光四射。全京城再手巧的染坊,都染不出那種可以瞬間讓所有女人眼前一亮的顏色,這布料,卻做到了。
然而最吸引她眼球的,卻不是這般好看的料子。
而是籠子中間的一個女人。
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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