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慢慢察觉到,自己少女时代单手就能罩住的胸,长到能撑爆所有合适衣服的胸口;
齐肩的发,已经能够将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遮到小腿;
曾经射上两次就涨得难受的小腹,已经能够承受住几天几夜的疯狂之后鼓涨如怀孕四五月的子宫
可那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没有怀孕。
林安宴才算放下了心。
她的妈妈身体健康,却是个难受孕的体质,所以后来怀孕之后,只能把她生下来。林安宴身体也很健康,大概是遗传了妈妈的体质,而吃药对身体损伤太大,既然她怀孕艰难,自然能不吃药就不吃了。
想到这儿,电话铃忽然响了。
刺耳的铃铃声在室内回荡,林安宴侧耳听听楼上的动静,从沙发上翻个身,懒洋洋地伸长了手臂接电话。
林安宴!暑假在家干什么呢?出来浪!电话那头的声音,欢快地从话筒中喷出来。
去哪里?她最近对顾靖渊百依百顺,大概很让他放心,前世那些剑拔弩张的场面再也没有发生过。既然他没有做出要囚禁她的样子,林安宴就想踩一踩他的底线。
咱们班猴子,今天给我发消息,想邀请咱们去山庄玩几天避暑,我刚从夏威夷回来,正闲得慌,一起去玩啊。熟悉的声音激起了林安宴在大脑中残余的记忆。
打电话的这个女孩,叫陈风清,是班里她以为玩得还挺不错的一个女生。
当然,某世的遭遇证明了,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而已。
记忆中一向成熟温柔的陈风清,此刻在她电话里,却是个是毫不掩饰的女汉子模样,听上去大大咧咧、心无城府,就像真正的闺蜜一般,遇到什么好事都要分享,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才特地打电话,地邀请她出去玩。
到底是记忆出错了,还是陈风清觉得她傻,伪装得太过随意?
对于陈风清,她觉得心里膈应极了,可这会儿,对方也只是个初三的普通女生,还没做出那种让人恶心的事情。
纵然不应该拿还没发生的事情去惩罚别人,但是,能不单独相处,她也是不想和陈风清单独出去玩的。
都谁去?对于以前的初三同学,能想起的名字已经不多了,但一直和顾靖渊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了生命着想,林安宴卷着电话线,沉思着让顾靖渊答应的可能性有多大。
顾靖渊走下来,就看到穿着条白色裙子的少女,歪着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打电话。
她脸上带着余韵尚未褪去的潮红,潮湿的发梢在点点红梅绽开的裸露双肩上扫来扫去。时不时有水滴沿着肩头滑进垂落到臂弯的网纱袖子里。裙子刻意收紧了胸部,尤染指痕的半抹浑圆从宽大的领口露出来,不用看就知道,她没有穿内衣。
嗨,就咱们班的那几个,猴子,你,我,黄桔也去,何璨他说考虑一下,据说还有高年级的几个学长学姐好像三四天吧。对了,你确定去之后,咱们还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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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慢慢察覺到,自己少女時代單手就能罩住的胸,長到能撐爆所有合適衣服的胸口;
齊肩的發,已經能夠將她整個赤裸的身體遮到小腿;
曾經射上兩次就漲得難受的小腹,已經能夠承受住幾天幾夜的瘋狂之後鼓漲如懷孕四五月的子宮
可那麼多年過去,她還是沒有懷孕。
林安宴才算放下了心。
她的媽媽身體健康,卻是個難受孕的體質,所以後來懷孕之後,只能把她生下來。林安宴身體也很健康,大概是遺傳了媽媽的體質,而吃藥對身體損傷太大,既然她懷孕艱難,自然能不吃藥就不吃了。
想到這兒,電話鈴忽然響了。
刺耳的鈴鈴聲在室內回蕩,林安宴側耳聽聽樓上的動靜,從沙發上翻個身,懶洋洋地伸長了手臂接電話。
林安宴!暑假在家幹什麼呢?出來浪!電話那頭的聲音,歡快地從話筒中噴出來。
去哪里?她最近對顧靖淵百依百順,大概很讓他放心,前世那些劍拔弩張的場面再也沒有發生過。既然他沒有做出要囚禁她的樣子,林安宴就想踩一踩他的底線。
咱們班猴子,今天給我發消息,想邀請咱們去山莊玩幾天避暑,我剛從夏威夷回來,正閑得慌,一起去玩啊。熟悉的聲音激起了林安宴在大腦中殘餘的記憶。
打電話的這個女孩,叫陳風清,是班裏她以為玩得還挺不錯的一個女生。
當然,某世的遭遇證明了,她以為的,就是她以為的而已。
記憶中一向成熟溫柔的陳風清,此刻在她電話裏,卻是個是毫不掩飾的女漢子模樣,聽上去大大咧咧、心無城府,就像真正的閨蜜一般,遇到什麼好事都要分享,這次也不例外。
所以才特地打電話,地邀請她出去玩。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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