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个不停的陈风清忽然叫出声来,一惊一乍地吓了昏昏欲睡的林安宴一跳,“我之前就听说过,有人腿上、腰上会莫名出现各种淤青之类的伤痕,据说是平行世界的自己受了伤才会有的,所以大家都叫它‘鬼印’……但是,做了什么,才会伤到腰上啊?”陈风清自问自答,很快又找到了新问题。
“刚一直没说,你好像瘦了……”心虚中,果断转移话题。
“哈哈哈哈我是瘦了,我爸说我是被太阳晒干水分了……不过林子,你好像胖了,刚才一摸,你肚子都鼓了,全是肉。可别吃了,这蛋糕饮料,都是增肥的。”
“……”这天没法聊了。
陈风清绝对不知道,为了这趟出游,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
说是十点见面,九点的时候,一整夜都没睡觉的她,还被压在某个人身下,做得她全身无力,怎么求饶都不管用。
九点五十二,她拖着两条总算能休息一会儿的腿,只在校园门口站了两分钟,就酸软地不得不坐在行李箱上。
好在陈风清没让她等太久。
明知道鼓起的肚子里都不是肉,可也没法解释,只好默默忍了。林安宴将吃过的盘子放好,戴上眼罩躺倒,想象到未来三天美好清闲的生活,忍不住笑出了声。
***
“所以,高三的那几个毕业生,也来了?”
林安宴要努力克制,才不会将牙缝里的怒火喷出来。
“我们也不知道,猴子他哥是高三的刘武新学长啊。据说,这房子是刘学长家的,猴子借来给咱们玩,总不能不让主人也带人一起玩吧?”黄桔小声说,“林子,你体谅一下,人多好玩啊!不然,就咱们三个女生,和那两个男生,不是不太好吗?”
原本以为,只有他们初三的五个人,林安宴,打电话的陈风清,和黄桔三个女生,以及活动发起人——外号叫猴子的刘武空,还有陈风清一直要约的班长兼班草何璨。
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山庄里已经有四个高三毕业的学长学姐们在了。
就算不认识校花米姗姗,可三个男生中间那个顾靖渊,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说好了一起玩,为什么刚刚分房间的时候,你们俩不和我一起住?”林安宴说着,几乎要将悲愤化为实质。
“林子,我也知道,让你和不熟的顾学长住在三楼,确实有点委屈了。但你要相信,我和桔子是绝对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陈风清完全不知道她的怒点在哪里,安慰道,“那个……我们俩的心,你也是清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一楼的那个谁,为了姐妹的幸福,你就牺牲一把,行不?”
“对啊林子,你看,女生就咱们四个,二楼房间却只有三个,肯定要有一个人住到三楼啊,而且,你和顾学长又不熟,尴尬是尴尬了点……好歹清净。”黄桔安慰她。
“想想看,明明就咱们九个人,但是,校花校草,班花班草,居然都齐活了,真的是缘分啊!”陈风清继续说道。
【带着我们校草顾学长和班花林学妹,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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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說個不停的陳風清忽然叫出聲來,一驚一乍地嚇了昏昏欲睡的林安宴一跳,“我之前就聽說過,有人腿上、腰上會莫名出現各種淤青之類的傷痕,據說是平行世界的自己受了傷才會有的,所以大家都叫它‘鬼印’……但是,做了什麼,才會傷到腰上啊?”陳風清自問自答,很快又找到了新問題。
“剛一直沒說,你好像瘦了……”心虛中,果斷轉移話題。
“哈哈哈哈我是瘦了,我爸說我是被太陽曬乾水分了……不過林子,你好像胖了,剛才一摸,你肚子都鼓了,全是肉。可別吃了,這蛋糕飲料,都是增肥的。”
“……”這天沒法聊了。
陳風清絕對不知道,為了這趟出遊,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
說是十點見面,九點的時候,一整夜都沒睡覺的她,還被壓在某個人身下,做得她全身無力,怎麼求饒都不管用。
九點五十二,她拖著兩條總算能休息一會兒的腿,只在校園門口站了兩分鐘,就酸軟地不得不坐在行李箱上。
好在陳風清沒讓她等太久。
明知道鼓起的肚子裏都不是肉,可也沒法解釋,只好默默忍了。林安宴將吃過的盤子放好,戴上眼罩躺倒,想像到未來三天美好清閒的生活,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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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三的那幾個畢業生,也來了?”
林安宴要努力克制,才不會將牙縫裏的怒火噴出來。
“我們也不知道,猴子他哥是高三的劉武新學長啊。據說,這房子是劉學長家的,猴子借來給咱們玩,總不能不讓主人也帶人一起玩吧?”黃桔小聲說,“林子,你體諒一下,人多好玩啊!不然,就咱們三個女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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