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着睡觉,他长发披散,脸颊从微红到通红,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她,可看起来却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可怜的小道士上衣凌乱,更凌乱的是裤子,大片大片的湿痕,他抖着手提上裤子,系腰带系了几次都没系好,到最后索性打了个死结。
活脱脱一个被强迫过的良家少男。
哪怕心中笑得直拍大腿,林安宴脸上却露出了诚惶诚恐的神情,就着跪倒在床的姿势,俯身一拜:“宴……宴奴见过公子。”
生怕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林安宴又拿袖子用力擦了擦脸,含泪道,“太太派奴前来服侍公子,公子不要惊慌,是宴奴不好,吓到了贵客。”
服侍……服侍?
服侍!!!
难怪那关老太太和老嬷嬷,满口的“下人的服侍是否精心”,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原来她们口中的服侍,竟然是这样的服侍!
靖渊道士抓起床边的外衫披上,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我不需要你服侍,你下去吧。”
“不!”说着,已经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看到林安宴凄然拒绝后,居然还在床上膝行了一步,离自己更近了。靖渊道士吓得再度往后退去,一副避之尤恐不及的样子。可他本来就挤在床角,又能躲到哪里去?
脑海中的林安宴小人正叉着腰仰天大笑,而现实中的林安宴面上更加哀愁和悲苦,露出天塌下一样的表情。
床榻上渺小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发挥,索性便身子一歪,滚到地上跪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求求公子,千万不要赶宴奴离开,否则……否则……宴奴就无法活命了……啊呜呜呜呜……”
趁道士伸手掀开帷幕之前,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没用,不疼。
她只好拼命回想以往的伤心事。
一想到在第一个世界,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辛辛苦苦地,对着古代那个长着顾靖渊同款相貌的皇帝,爱了那么多年,兢兢业业地维持着傻白甜人设,既不问前朝也不管后宫,乖乖地待在几乎见不到几个活人的宫殿里,当着满脑子爱情的花瓶公主,天天对着囚笼的主人花式表白,夜夜脱下衣物用尽一切姿势承欢……
要不是有宫廷秘药维持,自己估计能在那张龙床上死上几个轮回。
可是,换来了什么结果呢?
7分!
7分!!!
要不是水晶熊没有原地爆炸,她几乎以为自己找错了任务目标。
这特么还不够心酸吗?
想到这儿,泪珠大颗大颗滚了出来。
“公子,公子,宴奴服侍得不好,您尽管指点,千万不要将宴奴退回去。夫人说,倘若连最基本的服侍都做不到,就把宴奴扔到马房里去服侍公马,还说……还说,让宴奴多诞几匹小马驹,也算是没白吃关家一口饭……”
这是真事。
她朦胧中听到女鬼们聊天,说是有个奴婢被二爷强迫,快得逞的时候二太太带着一群人来抓奸,看到没了衣衫的奴婢,轻飘飘地说了句“既然淫荡到见了爷儿就上,不如送马房里,好好和发情的公马们享受享受”,直接就让小厮把光着身子的她拉进了马房。
还吩咐说,一定要那奴婢仔细侍奉,多给公马下几个崽儿,也不枉关家养了她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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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著睡覺,他長髮披散,臉頰從微紅到通紅,雖然惡狠狠地瞪著她,可看起來卻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可憐的小道士上衣淩亂,更淩亂的是褲子,大片大片的濕痕,他抖著手提上褲子,系腰帶系了幾次都沒系好,到最後索性打了個死結。
活脫脫一個被強迫過的良家少男。
哪怕心中笑得直拍大腿,林安宴臉上卻露出了誠惶誠恐的神情,就著跪倒在床的姿勢,俯身一拜:“宴……宴奴見過公子。”
生怕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林安宴又拿袖子用力擦了擦臉,含淚道,“太太派奴前來服侍公子,公子不要驚慌,是宴奴不好,嚇到了貴客。”
服侍……服侍?
服侍!!!
難怪那關老太太和老嬤嬤,滿口的“下人的服侍是否精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原來她們口中的服侍,竟然是這樣的服侍!
靖淵道士抓起床邊的外衫披上,努力做出一副鎮定的模樣,“我不需要你服侍,你下去吧。”
“不!”說著,已經淚盈於睫,楚楚可憐。
看到林安宴淒然拒絕後,居然還在床上膝行了一步,離自己更近了。靖淵道士嚇得再度往後退去,一副避之尤恐不及的樣子。可他本來就擠在床角,又能躲到哪里去?
腦海中的林安宴小人正叉著腰仰天大笑,而現實中的林安宴面上更加哀愁和悲苦,露出天塌下一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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