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在湖畔解了衣裙,大大方方地在水中洗了脸,又擦洗了一番,甚至把脱下的衣裙都在水中洗了洗。
好在春末夏初,太阳光已然十分炙热。裹着湿淋淋的衣衫,在亭子之上晒了小半天,还不到中午,她的衣衫就全部晒干了。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发疼,有些已经变得红肿。
鬼物身体不同凡人,终究还是害怕见光的。
林安宴直起身,想要看看哪个地方可以遮光,正巧,看见个粉色衣衫的小姑娘,猫着腰躲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瞪着眼睛伸着耳朵,在听着什么。
她旁边不远处,还有个青裙子的小丫头在望风。
粉裙小姑娘在看什么?
好奇心起,林安宴也跟着看了一眼,却发现那处被茂盛的大树遮得严严实实。她索性从亭子上轻飘飘地跳下来,凑到粉衫身边,和她一起看了起来。
四、四小姐青裙子小丫头,悄悄从不远处跑了过来,眉眼间全是崇拜,您猜得没错,果然,段公子过来了。
哼,我就知道,五妹和六妹不会平白出现在花园里,看来,她们守的兔子,就是三姐的未婚夫了。一袭粉裙的四小姐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庶女就是庶女,半点见识都没有,眼皮子浅得,只能盯着嫡姐的夫婿,丢死人了。
林安宴也透过树丛间的缝隙,往外看去。
高大的树木之下,两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正在同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说话。黄裙的那个粉面含羞,拿团扇半遮着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白衫的那个容貌清丽,头上挽着小孩子的丫髻,看起来年纪更小一些。
那小姐,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奴婢上前,打走她们?小丫头蹲在另一边,和林安宴一起,把四小姐环在中间。
青奴,你干脆笨死算了。四小姐冷哼一声,低声说,你且凑过来
林安宴急忙跟着凑近来。
三颗脑袋并在一起,阳光之下,却只显示出了两颗的影子。
似乎是在阴凉之地待得久了,那带着两颗脑袋的影子,同时打了个寒颤。
你去,随便找个理由,让人把三姐姐叫过来。四小姐被树荫的凉意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说起话来漫不经心,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我也好观赏一出手撕贱人的好戏。
青奴马上去办!青衣小丫头说跑就跑,没有听到四小姐的自言自语。
林安宴倒是听到了。
三姐姐那个性子,会不会闹开,还真说不准不如我帮她一把她的眼睛黑得渗人,唇角扯着恶毒的笑意,连白皙姣好的脸,都带了些许的阴冷,暂时就让你们两个得意一会儿。
她和四小姐蹲在一起,远远看着又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四个人在树下和和气气地喝着茶说着话,一时半会儿不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禁不住觉得有些无聊。
就在林安宴打算起身离开时,四小姐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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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在湖畔解了衣裙,大大方方地在水中洗了臉,又擦洗了一番,甚至把脫下的衣裙都在水中洗了洗。
好在春末夏初,太陽光已然十分炙熱。裹著濕淋淋的衣衫,在亭子之上曬了小半天,還不到中午,她的衣衫就全部曬乾了。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被曬得發疼,有些已經變得紅腫。
鬼物身體不同凡人,終究還是害怕見光的。
林安宴直起身,想要看看哪個地方可以遮光,正巧,看見個粉色衣衫的小姑娘,貓著腰躲在茂密的灌木叢中,瞪著眼睛伸著耳朵,在聽著什麼。
她旁邊不遠處,還有個青裙子的小丫頭在望風。
粉裙小姑娘在看什麼?
好奇心起,林安宴也跟著看了一眼,卻發現那處被茂盛的大樹遮得嚴嚴實實。她索性從亭子上輕飄飄地跳下來,湊到粉衫身邊,和她一起看了起來。
四、四小姐青裙子小丫頭,悄悄從不遠處跑了過來,眉眼間全是崇拜,您猜得沒錯,果然,段公子過來了。
哼,我就知道,五妹和六妹不會平白出現在花園裏,看來,她們守的兔子,就是三姐的未婚夫了。一襲粉裙的四小姐臉上滿是不屑之色,庶女就是庶女,半點見識都沒有,眼皮子淺得,只能盯著嫡姐的夫婿,丟死人了。
林安宴也透過樹叢間的縫隙,往外看去。
高大的樹木之下,兩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正在同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說話。黃裙的那個粉面含羞,拿團扇半遮著臉,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白衫的那個容貌清麗,頭上挽著小孩子的丫髻,看起來年紀更小一些。
那小姐,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奴婢上前,打走她們?小丫頭蹲在另一邊,和林安宴一起,把四小姐環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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