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問,嬤嬤教過奴,男人進來的時候是會被處子膜給擋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繼續往裏的公子,你沒有感覺嗎?
被她一說,他跟著下意識地思考了一下,竟然發現好像真的當時捅破了什麼阻礙他前進的東西
可、可是,要怎麼說?
要他說,自己一個抓鬼的道士,為了驗證一個女鬼的清白,就親自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見他遲遲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體的力量,赤著身子癱坐在床上,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滾出,沿著臉龐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翹的乳上。
所以我已經不是了?提心吊膽地過了十六年,以為自己努力護住的清白身子,結果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哪個醃臜男人給偷走了?
醃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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