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男人终于开了口,磕磕巴巴地安慰她,不是的,不你是的,你护住了清白我刚刚确实确实弄破了你的确实拿走了你的清白所以所以你
他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林安宴却听得分明。含着泪垂下的眼珠微微一转,她露出能被察觉到的笑意,欢喜道:啊我还是完璧,太好了!哪怕是清清白白地死掉,也是满足的等等
她迟钝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分开的腿,语音一点一点降下去,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了可是!我们今天算是洞房吗?如果这样算是洞房,那我应该已经嫁过五个男人了嬷嬷说过,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下了地狱,会被阎王爷给分成五块。
她急切地凑近他,满脸希冀。
公子,我会被分成五块吗?您能不能看在宴奴伺候过您一场的份儿上,和阎王爷说说放弃掉您的那一块儿?
看他神色不明,又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分成四块已经很疼了
明明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家,小心谨慎地一路长大,不知避过多少暗地里的刀剑风霜,却依旧死在了后宅的阴谋诡计中。
明明还是个再清白不过的人,却成了别人口中风骚淫荡、水性杨花的下贱坯子
小道士原本以为她会求他,让他帮忙不下地狱,哪知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一时间,心绪更加复杂。
还没等他想明白,自己这股复杂的心绪究竟是什么意思,手腕被一把抓住,直直地探向了少女挺翘的乳。
奴、奴的奶子给您揉求求公子了
耳边是细如蚊蝇的少女娇声,一股女孩子的清幽暗香带着软滑细腻的肌肤就迎面钻入掌心,扰乱了他的全部思绪。
小道士被突袭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不不、不会的你不会被分成五块的,那些都是谬论莫怕我会护住你身体不会让你被分成几份的
一时又忘记了,自己竟对着喊打喊杀的鬼物说着保护的字眼。
含羞地垂下头,余光瞥见小道士挺立的那块鼓包,林安宴面露感激地伸长腿,脚趾夹着半截被角,将他遮挡的被子用力拉掉,同时膝行着,往前更加蹭了两步,探出双臂,一下扑到他怀里去。
真的?!公子会保护我?是真的吗?林安宴顺着杆往上爬,身体紧紧贴着尤带水渍的欲望,随着她在他怀里慢慢坐直的动作,坚硬火热的整根从她的大腿心,沿着竖起的大腿一路滑到膝盖。
一时间,小道士被她蹭得喘息连连,就连挣脱都给忘记了。
林安宴顺着他直愣愣的目光往回走,看到了自己的腿。
宴奴这腿生得着实好,笔直光洁又纤细洁白,属于直男最爱的类型。偏偏主人常年都套着女子长裙,裙下美景几乎从未被人见过,如今乍然赤裸着双腿由人看,连她都有些因不自在而产生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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醃臜男人終於開了口,磕磕巴巴地安慰她,不是的,不你是的,你護住了清白我剛剛確實確實弄破了你的確實拿走了你的清白所以所以你
他一段話說得顛三倒四,林安宴卻聽得分明。含著淚垂下的眼珠微微一轉,她露出能被察覺到的笑意,歡喜道:啊我還是完璧,太好了!哪怕是清清白白地死掉,也是滿足的等等
她遲鈍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分開的腿,語音一點一點降下去,不過我現在已經不算是了可是!我們今天算是洞房嗎?如果這樣算是洞房,那我應該已經嫁過五個男人了嬤嬤說過,像我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下了地獄,會被閻王爺給分成五塊。
她急切地湊近他,滿臉希冀。
公子,我會被分成五塊嗎?您能不能看在宴奴伺候過您一場的份兒上,和閻王爺說說放棄掉您的那一塊兒?
看他神色不明,又小心翼翼地低聲道,分成四塊已經很疼了
明明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家,小心謹慎地一路長大,不知避過多少暗地裏的刀劍風霜,卻依舊死在了後宅的陰謀詭計中。
明明還是個再清白不過的人,卻成了別人口中風騷淫蕩、水性楊花的下賤坯子
小道士原本以為她會求他,讓他幫忙不下地獄,哪知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間,心緒更加複雜。
還沒等他想明白,自己這股複雜的心緒究竟是什麼意思,手腕被一把抓住,直直地探向了少女挺翹的乳。
奴、奴的奶子給您揉求求公子了
耳邊是細如蚊蠅的少女嬌聲,一股女孩子的清幽暗香帶著軟滑細膩的肌膚就迎面鑽入掌心,擾亂了他的全部思緒。
小道士被突襲得連話都說不囫圇了。不不、不會的你不會被分成五塊的,那些都是謬論莫怕我會護住你身體不會讓你被分成幾份的
一時又忘記了,自己竟對著喊打喊殺的鬼物說著保護的字眼。
含羞地垂下頭,餘光瞥見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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