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高高鼓起,連嘴裏都是他射出的東西。
饒是他知道,她已經是鬼物,不會真的被人做死,可一想到她只是個和妹妹年紀大小的可憐姑娘,他又已經清醒過來,自然就不舍得再弄她。
已經閉合的花穴,都被她身體震得重新開始滴水,宴奴抓住他手臂,緊張地問,“你……公子你把奴的衣衫,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衣衫是死前穿的那身,本就是由自己的鬼氣所化,被他一頓比劃就弄沒了,她可沒有辦法變出第二身來。
赤裸的少女縮在他的懷裏,一雙勾人的腿放在他身上,頂著滿身被他揉捏出來的痕跡,卻睜著一雙水潤潤的媚眼,煞風景地問關於衣衫的問題。
他強忍著心中的欲念,伸手在她胸乳上劃了幾道,淺碧色衣裙無聲出現在大床一角。
瞥見衣衫的宴奴松了口氣,軟著身子往小道士懷裏一倚,雙臂習慣性地纏上他的脖子,“公子,奴服侍您休息。”
他們運動了一個下午,這會兒正好躺下來歇一歇。
她腿心的水濕噠噠地滴到了他的腿上,溫溫軟軟,黏黏膩膩,小道士心口一縮,聞言便道,“既然你願意,那便好。”
完全不知道對方會錯了意、被重新壓倒的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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