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一雙眼睛跟窯姐兒似的,渾身上下都一股子妖媚。也就咱們關家看守得嚴了,不然,哪個男人娶回家,不得擔心頭上帽子的顏色?誰知道千防萬防,還是讓君兒著了她的道兒。
賤奴生孽種!君兒這般千好萬好的重孫,萬萬不能從她肚子裏爬出唉,人都沒了,現在說這些做什麼。
母親我就是心裏酸得慌,看看這信,看看他迷得,連將來自己孩子是誰的種都不計較了。
忍著宴奴從內心湧出的怒火和委屈,林安宴聽了半天,大太太一直在絮絮叨叨說著宴奴的壞話,老太太跟她一唱一和,好像宴奴還活著似的。
除此之外,竟分毫沒說起她死前的事。
她心中不耐,可為了自己的死因,還得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裏,聽著大少爺是如何用信中短短一句話,就惹得自己親娘和親奶來用一整天的時間,用最惡毒的字眼,反復咒罵自己。
再也沒有比自己更憋屈的鬼了,林安宴手指撓破了關老太太身側的椅子腿,惱火地想。
確實,再也沒有比宴奴更憋屈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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