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道长?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小厮轻声呼唤的声音。
小道士一个激灵,茫然回首。
老太太传话说,已经给您查到了符合条件的两个姑娘,您看看,要不要安排一下,明天就先去见一个?
哪个?
春景楼的香姐儿。小厮小心翼翼地觑他脸色。
春景楼?小道士迟疑地重复了一遍,仿佛成为了一个只会学舌的幼童。
邑城最大青楼里的,一个姑娘。
闻言皱了皱眉,小道士神情恍惚地又问,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关宅的雪奴,只是这位姑娘,在您来关宅的前几天,就意外身亡了。
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一片杂声之中,听到两个姑娘现如今的处境,小道士心头堵塞,说不清的烦闷,涌上有些急躁地慌乱。
他是怎么了?
耳边回荡着少年淫邪的话语,熟悉的身影乖乖跪伏在那人胯前,而他要找的人却又
小道士甚至无措地想,活着的和死了的,好像哪一个,都不该是他家的小郡主。
那个本该金枝玉叶一般娇养着长大的姑娘。
猝然回头,假山附近早就没有了人影,仿佛之前的那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唯独山石上残存着些许鬼气。
仆从再度发问,小道士想都未想,便道,我们去一趟春景楼罢。
从春景楼回来,小厮不住侧头看身侧神情郁郁的道士,几度想要启齿问一下,他是如何只问老鸨一句话,就确定香姐儿不是要找的那个小姐的。
可道长脸色冷淡而阴郁,他不敢多嘴,缩了缩脖子,默默将疑问咽了下去。
夜幕降临,隐隐透着光的床帏间,一双雪色般的藕臂慢慢探入。
早就等待着的小道士伸手握住,一把将人拉进了床榻上。
前几天为什么不来?!他质问着,怒气中还带了些许近乎委屈的不满。
是不是你去找了旁人?
早在进屋后,就将衣衫褪尽,林安宴黑发披身,软软倚在他怀里,含笑仰脸,嗔怒道,公子说话好没道理!前几日,奴被公子弄得差点死在榻上,自然要去修养一番了。
你去哪里修养?为何我不曾找到?
哪怕看了好多次她赤裸的娇躯,小道士依旧被那身雪白娇嫩的皮肤刺到了眼睛,挪开了视线。
当然是躲到老太太的宅院之中、床榻之边了。
死前,宴奴是在三小姐身边伺候,可最初,她却是跟着老太太长大的。因而,老太太那里,算是宴奴最熟悉的安全地带了。
林安宴不答,只勾住了他的脖颈,在泛青的下巴上轻吻了一下。
她只想靠这人续命,完事就穿裤子走人,不想和他深夜谈心。
小道士却揽着她,没理会她的暗示,继续道,宴姑娘,待此间事了,你可愿随我离开?
不等她说话,又继续道,魂命牌的事,我会为你解决,以后,你便跟着我,可好?
不要离开我。
不要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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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道長?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小廝輕聲呼喚的聲音。
小道士一個激靈,茫然回首。
老太太傳話說,已經給您查到了符合條件的兩個姑娘,您看看,要不要安排一下,明天就先去見一個?
哪個?
春景樓的香姐兒。小廝小心翼翼地覷他臉色。
春景樓?小道士遲疑地重複了一遍,仿佛成為了一個只會學舌的幼童。
邑城最大青樓裏的,一個姑娘。
聞言皺了皺眉,小道士神情恍惚地又問,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關宅的雪奴,只是這位姑娘,在您來關宅的前幾天,就意外身亡了。
樹葉被風吹得嘩嘩作響。
一片雜聲之中,聽到兩個姑娘現如今的處境,小道士心頭堵塞,說不清的煩悶,湧上有些急躁地慌亂。
他是怎麼了?
耳邊回蕩著少年淫邪的話語,熟悉的身影乖乖跪伏在那人胯前,而他要找的人卻又
小道士甚至無措地想,活著的和死了的,好像哪一個,都不該是他家的小郡主。
那個本該金枝玉葉一般嬌養著長大的姑娘。
猝然回頭,假山附近早就沒有了人影,仿佛之前的那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唯獨山石上殘存著些許鬼氣。
僕從再度發問,小道士想都未想,便道,我們去一趟春景樓罷。
從春景樓回來,小廝不住側頭看身側神情鬱鬱的道士,幾度想要啟齒問一下,他是如何只問老鴇一句話,就確定香姐兒不是要找的那個小姐的。
可道長臉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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