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脚步,重叠的人影,污言秽语响成一片,每个字都化作刀子,割裂她的肌肤,再变成藤蔓,将她牢牢捆住,送进窄小的猪笼。
被灯光映亮的长夜,漫长到没有边际的黑暗,映出人眼底泪花的日光……三者重重交叠,反复浮现。
在无尽的绝望中,她看到仓皇逃出的“奸夫”;看到引众人而来后掩嘴偷笑的四小姐;看到拼命摇头、无助否定的三小姐;看到火上浇油的常家三兄弟那淫邪的打量;看到五少爷手指上绕着禁步、在笼外说着肮脏的交易;看到大太太遮掩不住的轻蔑和厌恶;看到了……把她养大的老太太,眼中那抹冰冷的光,泛着杀意。
现如今,三小姐没了婚事,被送往别庄;四小姐已经被毁,再无活路可走;常家三兄弟被打断腿后仓皇赶走,名声扫地;老太太已然中风,口舌难动……
还剩下奸夫,大太太,五少爷,以及……那个口口声声说着保护自己,却将自己陷入绝境的大少爷。
老太太倒下,无法理事,答应小道士寻亲的事交到了二太太手中。二太太诸事繁忙,差了人去办事,说是,直接将结果交给客居的道长即可,不必交由她手。
盛夏越发炎热。
林安宴已然对和顾靖渊一模一样的小道士没了兴趣,偏偏她身为鬼体,通身冰凉,小道士又是个火力旺盛的大男人,对着这样的冰凉爱不释手,夜夜缠着她不放。
时间长了,他胆子越发变大,连白天都不放过,在院门口贴了一道禁行符,就肆意妄为起来。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还靠着小道士的精液活命,林安宴又能怎么办?
只能躺平了任肏。
好在今日傍晚之时,小道士得了二太太派人传来的消息,需得离开。
临走前,他回头看看黄梨木椅子上瘫软的宴奴。
她闭着眼睛,眼角是细密的泪珠,唇被吻得嫣红发肿。漂亮的小脸酡红出晕眩的迷醉,脑袋无力地微微后仰,满头乌发垂在椅背,随着赤裸的身体而跟着不住颤抖。手臂被反剪到身后,胸前的乳珠湿润挺翘,潮红的肌肤上遍布着星星点点,那是只有他才能留下的痕迹。
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无力地挂在椅子扶手上,雪白的腿被长时间的亲吻摩挲,已经泛出了粉色的爱痕。随着他发泄后抽身离开,无数被堵住的浊白液体,从她的腿心被肏到合不拢嘴的红肿花穴中涌出,一股一股,几乎没有尽头,浇得椅面都湿成了一大片,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流走。
女奴翘了翘圆润的脚趾,似乎想要将自己敞开的腿并拢,可她的力气,也只够翘翘脚趾而已。
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她不是正常人类,不需要呼吸,否则,这段时日绝对挨不过去。
当初的那头假发早就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顶着一头被湿面巾擦过的短发,对女人还一知半解的小道士合拢了衣襟,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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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的腳步,重疊的人影,污言穢語響成一片,每個字都化作刀子,割裂她的肌膚,再變成藤蔓,將她牢牢捆住,送進窄小的豬籠。
被燈光映亮的長夜,漫長到沒有邊際的黑暗,映出人眼底淚花的日光……三者重重交疊,反復浮現。
在無盡的絕望中,她看到倉皇逃出的“姦夫”;看到引眾人而來後掩嘴偷笑的四小姐;看到拼命搖頭、無助否定的三小姐;看到火上澆油的常家三兄弟那淫邪的打量;看到五少爺手指上繞著禁步、在籠外說著骯髒的交易;看到大太太遮掩不住的輕蔑和厭惡;看到了……把她養大的老太太,眼中那抹冰冷的光,泛著殺意。
現如今,三小姐沒了婚事,被送往別莊;四小姐已經被毀,再無活路可走;常家三兄弟被打斷腿後倉皇趕走,名聲掃地;老太太已然中風,口舌難動……
還剩下姦夫,大太太,五少爺,以及……那個口口聲聲說著保護自己,卻將自己陷入絕境的大少爺。
老太太倒下,無法理事,答應小道士尋親的事交到了二太太手中。二太太諸事繁忙,差了人去辦事,說是,直接將結果交給客居的道長即可,不必交由她手。
盛夏越發炎熱。
林安宴已然對和顧靖淵一模一樣的小道士沒了興趣,偏偏她身為鬼體,通身冰涼,小道士又是個火力旺盛的大男人,對著這樣的冰涼愛不釋手,夜夜纏著她不放。
時間長了,他膽子越發變大,連白天都不放過,在院門口貼了一道禁行符,就肆意妄為起來。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走,還靠著小道士的精液活命,林安宴又能怎麼辦?
只能躺平了任肏。
好在今日傍晚之時,小道士得了二太太派人傳來的消息,需得離開。
臨走前,他回頭看看黃梨木椅子上癱軟的宴奴。
她閉著眼睛,眼角是細密的淚珠,唇被吻得嫣紅發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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