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就着水,把那片给冲掉,可是冲了几次,花瓣之间还是触手滑腻。
不耐烦地用掌心揉了揉腿心,这种状况还没有缓解,她咬了咬唇,纤细的手指,拨开了粉红的缝隙。
花瓣之间,粉嫩的花穴紧紧闭着,滑腻的液体不断从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穴口挤出,一波一波往外涌。
细小的水流偶尔会冲到穴口,却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怎么都找不准位置。她试了试蹲下,又试了试把一条腿翘到马桶上,可都没办法让腿分开到最大。
瘙痒难耐,逼得她急中生智,手臂捞起左腿弯,抬高大腿,笔直的一条腿靠到墙上,竖起的脚背完全贴到了冰冷的瓷砖上。
劈成竖叉,大腿内侧紧贴着后背的边缘,耳朵微微一偏,擦到了小腿肚。
这下,两条腿完全劈开,就连花瓣都被拉扯分离,再也包裹不住内里的的花穴。
温柔有力的水柱,像是情人的手指,冲刷着敏感的花穴外围,有一股细小的水流甚至冲到了被重重保护着的花穴中。
雪白的小腹缓缓起伏,内里的媚肉似乎对于闯入者的细小、浅显而十分不满,然而聊胜于无,只能细细地绞动着那点冲击力不大的水柱,终于,空虚的瘙痒,在水流的抚慰下,一点点褪去。
水花打湿了整件睡衣,原本白色的纱裙变得透明,她放下腿,深呼吸,扬起脸,让水流淌过身体。
把自己从里到外仔细清洗了一遍,林安宴将湿发挽到耳后,捡起湿掉的内裤扔进垃圾箱,赤脚踩到地上的睡衣,用两根手指拎起,正要给它赋予和内裤一样的命运时——
手忽然顿住。
她发现,浴室里除了毛巾,并没有准备宽大的浴巾,而刚刚太过着急,自己也没有拿到要换的衣服。
是裸体穿过走廊,还是穿着近乎赤裸的湿衣服穿过走廊……
林安宴情不自禁地怀念起女鬼的世界。
哪怕她把肚兜塞到胸下,露出一个赤裸鼓起的大肚子,坐在老太太跟前睡觉,老太太和大太太都视若无物地自顾自聊天。
她将衣服捡起来,洗了个干净后,拉开卫生间的窗户,试了试外面的温度。
山间本就阴凉,哪怕太阳出来了,这样的温度,也不够将这件衣服瞬间烤干。
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声响。
很安静。
这种需要勇气的事,最怕迟疑和顾虑。
林安宴做了决定,火速套上刚洗过的睡衣裙,轻声打开门,湿漉漉的脚丫子踩上了地板。
有点滑,有点湿,有点凉。
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差点滑到,她赶紧伸手扶住墙,一点点往自己房间走。
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山庄别墅竟然这么大,大到房间和卫生间的距离,竟然那么长。
湿漉漉的衣服滴着水,紧紧贴在身上,仿佛第二层肌肤一般。踮着脚走到了顾靖渊门口,她连呼吸都屏住了,偏偏越忙就越出错,裙子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勾出,挂到了他的门把手上。
毫无察觉的林安宴向前走了两步,只觉腰间一紧,“啪”得一下,勾在门把手上的绳子被拉开,整个腰带都松开了。
没有防备的她晃了一下,脚下一滑,重重朝后一倒,后脑勺往门把手上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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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就著水,把那片給沖掉,可是沖了幾次,花瓣之間還是觸手滑膩。
不耐煩地用掌心揉了揉腿心,這種狀況還沒有緩解,她咬了咬唇,纖細的手指,撥開了粉紅的縫隙。
花瓣之間,粉嫩的花穴緊緊閉著,滑膩的液體不斷從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穴口擠出,一波一波往外湧。
細小的水流偶爾會沖到穴口,卻仿佛隔靴搔癢一般,怎麼都找不准位置。她試了試蹲下,又試了試把一條腿翹到馬桶上,可都沒辦法讓腿分開到最大。
瘙癢難耐,逼得她急中生智,手臂撈起左腿彎,抬高大腿,筆直的一條腿靠到牆上,豎起的腳背完全貼到了冰冷的瓷磚上。
劈成豎叉,大腿內側緊貼著後背的邊緣,耳朵微微一偏,擦到了小腿肚。
這下,兩條腿完全劈開,就連花瓣都被拉扯分離,再也包裹不住內裏的的花穴。
溫柔有力的水柱,像是情人的手指,沖刷著敏感的花穴週邊,有一股細小的水流甚至沖到了被重重保護著的花穴中。
雪白的小腹緩緩起伏,內裏的媚肉似乎對於闖入者的細小、淺顯而十分不滿,然而聊勝於無,只能細細地絞動著那點衝擊力不大的水柱,終於,空虛的瘙癢,在水流的撫慰下,一點點褪去。
水花打濕了整件睡衣,原本白色的紗裙變得透明,她放下腿,深呼吸,揚起臉,讓水流淌過身體。
把自己從裏到外仔細清洗了一遍,林安宴將濕發挽到耳後,撿起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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