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
他们不是还……还用手指……
林安宴察觉到什么,试探道,“那天……那晚,结束的时候,是不是挺尴尬的?”
“那必须的!”陈风清大笑起来,“校花看见你和校草的舌头舔在一起,脸都青了,等你们结束之后,她才猛地拉开椅子离开,气得路都走不稳了。”
“要是在舌吻之前,她能站出来,我还敬她是个汉子。”黄桔也跟着笑,“可惜,她一走,大家都挺尴尬的,就草草散了。”
“对啊,我本来以为,舌吻之后会有更大尺度的玩法。”陈风清兴致勃勃,“白期待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校草都舌吻了,居然没啥进展?”
“舌吻而已,你说得跟上床了一样。”黄桔也觉得可惜,跟着劝道,“想想吧,校草!多帅啊!拿下他,咱们就……”
“咱们就等着江风雨那小贱人羡慕哭吧!”陈风清接口。
谁?
林安宴没能想起来,又听陈风清说道——
“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亏你们俩都在三楼,深更半夜去敲他门,睡他一次,不就是你的人了?”
呵呵,睡他一次?她已经睡了他几辈子了好吗?!
黄桔插嘴,“这个主意不错。你忘了,那晚舌吻的时候,校花的脸都黑成炭了。要是她知道,你睡了她老公,她不得气炸!”
“人家校草单身贵族,没有老婆,独自美丽,行吗桔子?别把咱林子说得跟小三似的……
林子,听姐妹一句话,赶紧找个人谈恋爱吧。像咱们这样的,已经算晚的了,等上了高一,就变成大龄处女,要被江风雨那群小贱人们嘲笑死。”脱单后的陈风清着急万分,好像被人嘲笑比早恋更羞耻一般。
大龄处女……
林安宴再次觉得自己老了,完全跟不上这些少女们发展的脚步了……等等!
所以……面前的这两个人,都已经不属于大龄处女了吗?
林安宴看了一下依旧红着脸的黄桔,这才发现,她眼中有些许还未褪去的春意。
就连陈风清,明明是大大咧咧地说话做事,可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多了股奇怪的女人味儿。
在林安宴记忆中,她经历过九次的暑假,大部分都充斥着反抗、逃跑和争斗。几乎很少和这些同学们见面,感情自然渐渐疏远。
哪怕多年后相遇,大家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面子情。
这第十世,也是第一次,在她和顾靖渊保持了和谐良好的床上关系之后,他愿意放她出来,和曾经的朋友团聚。
而她们说的话,做的事,也渐渐让林安宴回忆起了,她学生生涯的交际状况。
来山庄聚会玩耍的几个同学,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所在的学校,也是临海的贵族学校,讲究的是西式教育那一套,在恋爱关系上,并不像其他学校那样严防死守。
优渥的生活,导致学生们的将来早早注定,这群养在金丝笼中的鸟雀们,未来飞往的不是自由高空,而是出国学习后继承家业或者联姻。
在家长们的允许下,同学们是可以在年少时发展一段感情的。毕竟,万一修成了正果,对家长们来说,是送上门的强强联手,但对孩子们来说,也算是在囚笼里获得的部分自由了。
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所以,学校里并不忌讳早恋。
脱了衣服洗澡时,林安宴忽然看向镜子。镜子中的少女,同样眼如秋波面泛桃花,和下午看到的黄桔、陈风清,也没什么两样。
不知是第二个世界带来的影响,还是自己经期快到的缘故,林安宴在山庄的后面这几天,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顾靖渊还没怎么撩拨,她就气喘吁吁地腿软了,加上偷情的刺激,她身体软得特别快。
头上那根草,就是下午的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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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吻?
他們不是還……還用手指……
林安宴察覺到什麼,試探道,“那天……那晚,結束的時候,是不是挺尷尬的?”
“那必須的!”陳風清大笑起來,“校花看見你和校草的舌頭舔在一起,臉都青了,等你們結束之後,她才猛地拉開椅子離開,氣得路都走不穩了。”
“要是在舌吻之前,她能站出來,我還敬她是個漢子。”黃桔也跟著笑,“可惜,她一走,大家都挺尷尬的,就草草散了。”
“對啊,我本來以為,舌吻之後會有更大尺度的玩法。”陳風清興致勃勃,“白期待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校草都舌吻了,居然沒啥進展?”
“舌吻而已,你說得跟上床了一樣。”黃桔也覺得可惜,跟著勸道,“想想吧,校草!多帥啊!拿下他,咱們就……”
“咱們就等著江風雨那小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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