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能,把那里的东西塞到她嘴里?
她想要怒骂他,却觉得脚上的束缚一松,就连手上的好像也被解开了。
行吧,大概是屋里太黑了,他压下身体给她解开的时候没看见,不小心蹭进去了吧。
不知道捆了多久,林安宴手脚有些酸软。
她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撑着床坐起来,腿上一个失力,不禁往一边倒去。
顾靖渊将她捞了回来,伸手给她揉捏发麻的手臂。
林安宴跪坐在他身前,发觉他握着她的臂,竟然越捏越往后,几乎要把她的手臂折在后背上了,这才惶惶然地感觉不对。
却已经晚了。
咔嚓一声,她背在身后的手重新被拷上。
这次,是真有些恼火了。
你放开我!林安宴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时生气,跪在床上就用头去顶他,拷着难受死了,赶紧放开我!
少女疯起来还真是不管不顾,顾靖渊被她顶得胸膛不住后仰,忍无可忍,伸手掐住了她乱动的脖子,将她压下来。
林安宴,张嘴。
她的脸被按在他双腿之间,鼻尖都抵住了欲望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林安宴再傻,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她更加生气。
口交这种事,第一世的顾靖渊想过好几次,也试过好几次。可她本来就不大愿意跟他上床,这种更亲密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愿意去做?
所以,第一世的顾靖渊,也只是想想罢了。
可现在呢,第二世的顾靖渊,竟然想逼迫她,给他口交!
你别想!我告诉你唔嗯
她还要叫嚣,顾靖渊却已经卡着她说话的嘴,一手扶着欲望,插了进去。
龙头堵住了口腔,男性气息蔓延到整个嘴里,林安宴不适地扭头,想要将他给摆脱掉。
手掐着她的下巴,他开始试着抬起她的头,慢慢在她嘴里抽插,哪怕只能塞下半截,产生的征服感,还是让顾靖渊一直以来的暴躁焦灼,少了一些。
闹什么脾气?别乱动,把嘴张开。他捏着她的脸,湿热粗壮的欲望,一次次碾压着她香软滑腻的舌头,将少女整个嘴巴都撑到最大,不是饿了么?现在喂给你,又不吃。
林安宴简直气到爆炸。
趁着他抽出来,她一头顶到他的小腹上,挣脱了他的桎梏,一个用力翻身,从他身边翻滚了出去,痛得龇牙咧嘴。
她本是跪姿,双手又被拷在身后,在床上打两个滚,压得一侧手臂酸疼,连肩膀都难受得要命。本着多痛几次也是痛的想法,她滚了两下没停住,直接就滚到了床下。
前胸着地。
好在床不高,因着天冷,下面铺着厚厚的毛绒长毯子,也没有摔坏。
你这是哪来的狗脾气!顾靖渊下床拉她,偏小姑娘不住地踢腿,被她一脚踹到膝盖弯上,差点原地跪下,忍不住凶道。
被你宠出来的狗脾气!
林安宴在心中反驳。
她用力踹他,手腕上的银镯子哗哗作响,嘴里还不住叫嚣着,顾靖渊!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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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麼能,把那裏的東西塞到她嘴裏?
她想要怒罵他,卻覺得腳上的束縛一松,就連手上的好像也被解開了。
行吧,大概是屋裏太黑了,他壓下身體給她解開的時候沒看見,不小心蹭進去了吧。
不知道捆了多久,林安宴手腳有些酸軟。
她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撐著床坐起來,腿上一個失力,不禁往一邊倒去。
顧靖淵將她撈了回來,伸手給她揉捏發麻的手臂。
林安宴跪坐在他身前,發覺他握著她的臂,竟然越捏越往後,幾乎要把她的手臂折在後背上了,這才惶惶然地感覺不對。
卻已經晚了。
哢嚓一聲,她背在身後的手重新被拷上。
這次,是真有些惱火了。
你放開我!林安宴雙手被縛在身後,一時生氣,跪在床上就用頭去頂他,拷著難受死了,趕緊放開我!
少女瘋起來還真是不管不顧,顧靖淵被她頂得胸膛不住後仰,忍無可忍,伸手掐住了她亂動的脖子,將她壓下來。
林安宴,張嘴。
她的臉被按在他雙腿之間,鼻尖都抵住了欲望上突突跳動的青筋,林安宴再傻,也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她更加生氣。
口交這種事,第一世的顧靖淵想過好幾次,也試過好幾次。可她本來就不大願意跟他上床,這種更親密的事情,她怎麼可能願意去做?
所以,第一世的顧靖淵,也只是想想罷了。
可現在呢,第二世的顧靖淵,竟然想逼迫她,給他口交!
你別想!我告訴你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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