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到她说了那样愤恨的话,他摔门而去,然后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大洋彼岸的姑娘,曾经真情实意地那样思念过他。
而她,同样再也没机会将那些说出口。
被你抛弃了。因为她们都说,异地恋不长久。她小小声地补充,又倔道,我才不信。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你有多好。
你把信寄到了首都?
对啊,首都Q大应用物理系。你当初不是报的这个吗?我给你写信,写我的地址,电话,学校可你都不理我。
对不起。顾靖渊轻声道,是我不好,没有回信,让你伤心害怕了。
他没有解释太多,只轻声道歉,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似的卡片,递给她,这上面,是我现在的地址,你以后写信,可以寄到这个地址来。
说完,又不放心地问,能看懂吗?
上面是一大串斜体英文。
好歹我也在米国呆了这么久。林安宴嘟囔着,低头看卡片,这地址是不列颠的雾都?
对,这个地址的话,收信会比较方便。
那你不在首都上学了?
嗯,去了不列颠。只是除了学业,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里,你的信,我也第一时间能够收到。
顾靖渊说得含糊,可林安宴却听懂了。
他的身边,一定有顾叔叔派过去的人,就像这边妈妈派过来的朱蒂一样,监视着她,防止她和他再走到一起。
像梦中那样,她也将这个写着地址的小名片,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一路赶过来,你饿不饿?我记得冰箱里好像还有点方便面要不,我们买点吃的带回去?
好。
买了三明治和果汁,她又挑了一些蔬菜和肉,对着他眨眨眼,放假了我都是自己做着吃,外国食物还是吃不惯。
你还小,自己做饭多危险,回头找个人来做吧。顾靖渊摸摸她已经长到铺满背的长发。
哪里小?林安宴立刻不满地挺了挺胸。
少年的眼睛在她胸口打了个转,黑眸加深,只微笑道,嗯,确实不小了。
明明是在调戏他,林安宴却自己脸红了。
走出商店,寒风吹得人打了个哆嗦。
林安宴裹紧了大衣,将两个人握着的手一起伸进了顾靖渊的大衣口袋里,快走快走,我要冻死了。
天这么冷,怎么还穿这种短裙?顾靖渊抬手,取下自己的围巾,将她包裹住,又要脱大衣,被她给阻止了。
不用,还有两步路就到了。林安宴拉着他往前走,吐槽道,还不是那个樱花国的傻叉校董,仪式感满满,要求上学第一天和放假前一天,必须穿校服。男生还好,都是长裤。我们女生就只能穿这种短裙,大家没办法,只能在袜子上下功夫。我这双袜子是羊毛的,巨厚,还能包着膝盖,可暖和了。
顾靖渊探手,摸了一下少女裙摆之下裸露出的一截大腿。
冰凉冰凉。
【断更原因:突然生病,无法熬夜,登陆不上,无法发送。
更新原因:病好了,可以熬夜,能登陆了,可以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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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聽到她說了那樣憤恨的話,他摔門而去,然後永遠也沒有機會知道,大洋彼岸的姑娘,曾經真情實意地那樣思念過他。
而她,同樣再也沒機會將那些說出口。
被你拋棄了。因為她們都說,異地戀不長久。她小小聲地補充,又倔道,我才不信。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你有多好。
你把信寄到了首都?
對啊,首都Q大應用物理系。你當初不是報的這個嗎?我給你寫信,寫我的地址,電話,學校可你都不理我。
對不起。顧靖淵輕聲道,是我不好,沒有回信,讓你傷心害怕了。
他沒有解釋太多,只輕聲道歉,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似的卡片,遞給她,這上面,是我現在的地址,你以後寫信,可以寄到這個地址來。
說完,又不放心地問,能看懂嗎?
上面是一大串斜體英文。
好歹我也在米國呆了這麼久。林安宴嘟囔著,低頭看卡片,這地址是不列顛的霧都?
對,這個地址的話,收信會比較方便。
那你不在首都上學了?
嗯,去了不列顛。只是除了學業,我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這裏,你的信,我也第一時間能夠收到。
顧靖淵說得含糊,可林安宴卻聽懂了。
他的身邊,一定有顧叔叔派過去的人,就像這邊媽媽派過來的朱蒂一樣,監視著她,防止她和他再走到一起。
像夢中那樣,她也將這個寫著地址的小名片,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口袋裏。
一路趕過來,你餓不餓?我記得冰箱裏好像還有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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