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彼此快乐就好,何必要像之前的第二世那样,非要逼迫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做,反而让两个人都累得不轻。
大抵是她太过得意忘形,在又一次将龙头往里送的时候,没能把握好力度,偏偏顾靖渊又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动了一下,结果进入得太深,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女鬼那个身体,脆弱的喉咙接受不了这样的深喉,只觉得喉间一痒,几乎要干呕出来。
可初次的少年也受不了这样的深度和刺激,抵在少女喉咙深处的棒身僵直片刻,抖动着,直接就射了出来。
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浓重的男人气息,直接在嘴巴里蔓延开来。这是女鬼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味道,刺激得林安宴头脑发晕,本能地要躲避,却又鬼使神差地像女鬼宴奴一样,滚动着喉咙,将白浊大口咽下。
唔……味道怪怪的,有点咸。
从射精的高潮回过神来,顾靖渊急忙伸手,掐住她的脸,“怎么咽下去了……别呛到了,快吐出来。”
他说着,就要将还在抖动着射精的欲望抽出来。
凭什么要听他的?
反骨的林安宴一把攥住他的命根子,偏不听,大口大口地将他射到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下,这才一抹嘴,自下而上地挑衅看他。
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将射的全都吃了,原本心里又激荡又兴奋的,可她那熟悉的小眼神一来,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顾靖渊缓了缓神,伸手把人拉起来,“你这会儿跟我较什么劲儿?难受不难受?”
说着,就去摸她有些肿的唇瓣。
被摸得有些痒,林安宴伸舌去舔,舌尖碰到了他的手指。
少年手指微微一僵。
林安宴还以为他又硬了,低头看了一眼,这才伸手去拿刷牙杯子,“等会儿再做,我先漱漱口。”
“你……你穿成这个样子诱惑我,然后就要去刷牙?”又是气又觉得好笑,顾靖渊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问。
只要不在床上,他顾靖渊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林安宴不理他,将最后一口水给吐出来,对着镜子拉了拉黏在身上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些似曾相识。
可具体是什么时候,她想不起来了。
这会儿也不是回忆的时候,林安宴看着镜子里的顾靖渊,咬着红润润的唇逗他,“哥哥,如果去床上的话,衣服会把床单弄湿的。”
要是在听不懂她的暗示,顾靖渊就是个傻子。
他抬手,从后面搂住了少女,像之前她做的那样,把她也压到了洗手台前。
湿漉漉的长发被拨到胸前,炙热的吻在脖颈上流连不去,吻得林安宴全身酥软,脸泛红潮。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衬衫握住了一对挺翘的双乳,轻捏揉握,指尖挑逗着被刺激到翘起的乳尖,来回拨动着戏弄。
刚刚给他口的时候,她就因为太兴奋,忍不住动情了。敏感点被他这么玩着,身体空虚极了,有热流迫不及待地从身体里涌出,林安宴腿软极了,全靠身后的人撑着,才没有瘫下去。
“哥……阿渊……”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被他反手握着,带到身后来。
“乖,把裙子掀开。”
少年声音喑哑低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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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彼此快樂就好,何必要像之前的第二世那樣,非要逼迫自己心不甘情不願地去做,反而讓兩個人都累得不輕。
大抵是她太過得意忘形,在又一次將龍頭往裏送的時候,沒能把握好力度,偏偏顧靖淵又不受控制地往前挺動了一下,結果進入得太深,可她現在已經不是女鬼那個身體,脆弱的喉嚨接受不了這樣的深喉,只覺得喉間一癢,幾乎要幹嘔出來。
可初次的少年也受不了這樣的深度和刺激,抵在少女喉嚨深處的棒身僵直片刻,抖動著,直接就射了出來。
濃稠滾燙的精液,帶著濃重的男人氣息,直接在嘴巴裏蔓延開來。這是女鬼從來沒有嘗到過的味道,刺激得林安宴頭腦發暈,本能地要躲避,卻又鬼使神差地像女鬼宴奴一樣,滾動著喉嚨,將白濁大口咽下。
唔……味道怪怪的,有點鹹。
從射精的高潮回過神來,顧靖淵急忙伸手,掐住她的臉,“怎麼咽下去了……別嗆到了,快吐出來。”
他說著,就要將還在抖動著射精的欲望抽出來。
憑什麼要聽他的?
反骨的林安宴一把攥住他的命根子,偏不聽,大口大口地將他射到嘴裏的東西全部咽下,這才一抹嘴,自下而上地挑釁看他。
眼睜睜地看著妹妹將射的全都吃了,原本心裏又激蕩又興奮的,可她那熟悉的小眼神一來,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顧靖淵緩了緩神,伸手把人拉起來,“你這會兒跟我較什麼勁兒?難受不難受?”
說著,就去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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