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梳头发,卧室的门被敲响,林靖渊走了过来。脸上十分淡定,没什么焦虑的表情,还穿着一套干净的灰色运动衫,脚上是黑色的运动鞋,好像要去锻炼的样子。
正要说什么,林安宴忽然想起自己的人设,她僵硬地伸出手,暗暗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圈登时就红了。
哥哥昨晚,你为什么要
磕磕绊绊地说着自己都牙酸的台词,她娇娇弱弱地站起身,想要弱柳扶风一把,不知道是腿太软,还是胸太沉,居然一个趔趄,往前栽去!
被几步上前的人扶个正着。
尽管那只手又很快抽了回去。
披头散发龇牙咧嘴地站好,刚刚聚起来的那股矫情劲就怎么也使不出来了,林安宴僵着脸,不知道是不是继续表演下去,只好尴尬地垂着头。
余光中瞥见,他伸出的那只手,在自己裤腿上擦了擦。
靠!
林靖渊停顿片刻,问,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哪、哪里?她憋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他,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胸沉沉地坠着疼,肚子鼓涨,都觉得不舒服。
见她眼神闪烁,林靖渊忽然意识到,在自己看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不那么习惯的。
我是说,你这里
手指虚空,点了一下她的小腹。
这人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哪有一夜之后问人家肚子的?
林安宴心中怒骂,依旧满脸羞涩,有点热,有点涨
男人的奇怪嚎叫穿过来,瘆人极了,打算了她尴尬的语言组织。
她吧嗒吧嗒走到窗户前,连看都没看一眼外面的风景,冷酷无情地直接将卧室窗户关掉。
发现林靖渊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她索性解释道,没事,就是隔壁的剧组又开工了。
闻言,林靖渊神色有些微妙。
比起哥哥,她在这里住了也就一个月左右,自然更明白左邻右舍的事情。
这山上主打的是高端住宅,各种别墅零星分布在山间,又有树林遮挡,很好地阻挡了彼此视线,只有林荫大道弯弯曲曲,直达各个屋子的房前。
之前避暑时,住户还是很多的,但现在是一月末,山里更是很冷,就没有多少人过来了。
山下有个业主,大概是和娱乐圈沾边,把自家房子借给了个拍恐怖剧的剧组,三天两头在路上哭嚎,尤其是半夜。
她曾投诉过,物业去管了一次,据说人家拍到了关键地方,马上就结束了。
那也只能忍忍。
就着窗外哭嚎的声音,她慢条斯理解释。
林靖渊的脸色更加古怪。
半晌后,他问的问题也更加奇怪,那这段时间,你在这里,住得怎么样?
挺好啊!林安宴莫名其妙,直直回答。
既然喜欢,就先住几天吧。
林靖渊说着,就离开了,等下次见到她时,就从运动装换回了休闲装。
看起来闲适得不得了。
在原主记忆里,这个哥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怎么有过悠闲喝茶的时光,林安宴看他闲得发慌,索性问道,哥哥,最近怎么不忙了?你的公司呢?
那是你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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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梳頭發,臥室的門被敲響,林靖淵走了過來。臉上十分淡定,沒什麼焦慮的表情,還穿著一套乾淨的灰色運動衫,腳上是黑色的運動鞋,好像要去鍛煉的樣子。
正要說什麼,林安宴忽然想起自己的人設,她僵硬地伸出手,暗暗用指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圈登時就紅了。
哥哥昨晚,你為什麼要
磕磕絆絆地說著自己都牙酸的臺詞,她嬌嬌弱弱地站起身,想要弱柳扶風一把,不知道是腿太軟,還是胸太沉,居然一個趔趄,往前栽去!
被幾步上前的人扶個正著。
儘管那只手又很快抽了回去。
披頭散髮齜牙咧嘴地站好,剛剛聚起來的那股矯情勁就怎麼也使不出來了,林安宴僵著臉,不知道是不是繼續表演下去,只好尷尬地垂著頭。
餘光中瞥見,他伸出的那只手,在自己褲腿上擦了擦。
靠!
林靖淵停頓片刻,問,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哪、哪里?她憋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他,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胸沉沉地墜著疼,肚子鼓漲,都覺得不舒服。
見她眼神閃爍,林靖淵忽然意識到,在自己看來,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對她來說,還是不那麼習慣的。
我是說,你這裏
手指虛空,點了一下她的小腹。
這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哪有一夜之後問人家肚子的?
林安宴心中怒罵,依舊滿臉羞澀,有點熱,有點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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