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受到了刺激,林靖渊的头痛又一次发作起来,就连之前泄过几次后、不那么紧绷的欲望,也慢慢抬起了头。
女人被掐着腰按在床上,额头几乎要顶到床头上,嘴里咬着湿漉漉的毛巾,一滴一滴冰凉的水顺着牙齿流到喉咙里,还是无法解决内心的躁动和饥渴。
她能感受到,火热的欲望顶开柔软的花瓣,顺着花穴一点点往里进。
尽管速度慢到折磨人,可被填满的饱胀,和深处若有似无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带来了无上的刺激。
刚刚那种几乎要将人脑壳掀翻的强烈疼痛,仿佛如巨浪一般,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而被逐渐充实、占据的身体,配合着后脑勺上仿佛骤然失去了引力后缓缓退去的疼痛,更带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酸麻。
这点欢爱引起的快感是如此地有穿透力,甚至遮盖住了剧烈的头痛。
随着火热欲望的越发深入,强烈的快感占据了一切,刺激地人头皮发麻,她的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布料,快乐溢出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在面具下流淌。
哪怕还没有尽根插入。
却已经让她舒适又快乐,还不知羞耻地想要对方进行更多更深的探索和占据。
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花穴一口一口紧紧吸着将自己撑开的滚烫,贪婪地流着口水,想要将其全部吃下。
男人被咬得腰眼酸麻,他从不知道,操女人竟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不自禁地往前一送,挤出了大股大股的水花。
浅浅的疼痛转瞬即逝,她被顶得往前一栽,腰身不住扭动起来。
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体内是几乎将人烫出水的灼热,无边缭绕的大火将林安宴烧得眼前一片明灭,渴望还不够。
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激烈。
仿佛听到了内心的呼唤,男人进攻的步伐骤然加快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力道冲击着敏感而娇嫩的身体,拍打得连花瓣都疼痛起来。
可是,好快乐啊!
巨大的欢愉从被肏干的地方升起,无尽的快感掩盖了所有的疼痛和不适,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让林安宴喉头发痒,想要尖叫着发泄,想要大声说自己的快乐,却有一股股温热的水,顺着牙齿流进嘴里,滋润着干渴的喉舌。
明明耳朵已然隆隆作响,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她却仿佛听到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听得人面红耳赤,腰眼酥软,只能伏低了身体,承接着无尽的狂风骤雨,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
女子声线清澈温软,在喉咙里呜咽着,那点哭腔被毛巾堵着,要出又出不得,支离破碎间,还带着断断续续、娇娇弱弱的喘息,听得人越发性奋,肾上腺激增,一瞬间,只想放肆地用尽一切粗暴手段,将她折腾到连呼吸都来不及。
只是,那把嗓子,实在是太像她了。
【感谢小读者嘤嘤嘤嘤嘤坚持不懈地投放珍珠,我会努力存稿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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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受到了刺激,林靖淵的頭痛又一次發作起來,就連之前泄過幾次後、不那麼緊繃的欲望,也慢慢抬起了頭。
女人被掐著腰按在床上,額頭幾乎要頂到床頭上,嘴裏咬著濕漉漉的毛巾,一滴一滴冰涼的水順著牙齒流到喉嚨裏,還是無法解決內心的躁動和饑渴。
她能感受到,火熱的欲望頂開柔軟的花瓣,順著花穴一點點往裏進。
儘管速度慢到折磨人,可被填滿的飽脹,和深處若有似無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帶來了無上的刺激。
剛剛那種幾乎要將人腦殼掀翻的強烈疼痛,仿佛如巨浪一般,毫無徵兆地席捲而來,幾乎要將她整個吞沒。而被逐漸充實、佔據的身體,配合著後腦勺上仿佛驟然失去了引力後緩緩退去的疼痛,更帶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酸麻。
這點歡愛引起的快感是如此地有穿透力,甚至遮蓋住了劇烈的頭痛。
隨著火熱欲望的越發深入,強烈的快感佔據了一切,刺激地人頭皮發麻,她的五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布料,快樂溢出的生理淚水奪眶而出,在面具下流淌。
哪怕還沒有盡根插入。
卻已經讓她舒適又快樂,還不知羞恥地想要對方進行更多更深的探索和佔據。
身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花穴一口一口緊緊吸著將自己撐開的滾燙,貪婪地流著口水,想要將其全部吃下。
男人被咬得腰眼酸麻,他從不知道,操女人竟然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不自禁地往前一送,擠出了大股大股的水花。
淺淺的疼痛轉瞬即逝,她被頂得往前一栽,腰身不住扭動起來。
身後是男人火熱的身體,體內是幾乎將人燙出水的灼熱,無邊繚繞的大火將林安宴燒得眼前一片明滅,渴望還不夠。
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激烈。
仿佛聽到了內心的呼喚,男人進攻的步伐驟然加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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