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一片湿润,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如今气候冷,天亮得也晚,这会儿还不到上午八点。不知是不是她做梦的缘故,总觉得浑身燥热,口干心慌,总想吃点凉的。
没精打采地吃了几口热过的包子,她忽然想到,这村庄不远处有个方便面厂子,生产出的产品,都供货给了当地的商家,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在原主记忆里,见过同品牌的凉皮、凉面。
可是那个厂子里,应该也有很多丧尸吧。而且这个世道,还贪图一口吃的,也太说不过去了。
似乎听到了她心中的犹豫,林靖渊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糖剥皮,递到她嘴边,问:要不要去工厂里看看?
林安宴咬住糖,甜丝丝的味道,让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又迟疑道,那里应该很危险,我们两个人去,可以吗?
可以的,没事。林靖渊带着手套,一边将东西放进箱子里,一边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不想做你的拖累,也不想总是被你保护。看他心情不错,林安宴鼓足了勇气,试探着问道。
动作一顿,林靖渊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慢慢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莫名地,林安宴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直觉告诉她,这种时候,最好就像以前的每次一样,糊弄过去。
大概是这个奇怪的世界,这样奇怪的设定,甚至是接连不断出现的糟糕情况,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气,林安宴鼓足了勇气,伸手揪住林靖渊的衣角,问,怎么了?
没什么。林靖渊避开了她的视线,重新收拾起来。
到底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林安宴追问。
没有。他硬邦邦地回答,就抽出了衣角。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如果像之前那样,每次她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都这么含糊过去,那么,她到了这几个世界,不就没有一点儿长进了?
如果她什么都没有学到,什么长进都没有,每一个新世界,和之前又有什么区别?!
哥!林安宴索性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只有我们两个,哥!这个世界,不管是末世之前,还是现在,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哥,你不能什么都瞒着我不说!我有任何想法,都会告诉你,你也应该告诉我!
女孩一双眼睛漆黑如墨,因为急切而闪着水光,更显得明亮清澈,她看着他,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一时间,他竟觉得,自己的心思太过肮脏,在这样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按照末日的规则,想要被保护,要付保护费。但我保护你,是因为你是我妹妹,这双手这么干净,不用沾那些脏污。
林靖渊慢条斯理地说。
林安宴:???
最开始,在车上的时候,他好像还说什么要自己付保护费,然后他们就就滚到一起了,现在却又说什么保护她不需要保护费
所以明明压根就不需要付的,是吧?
那时的他就是单纯地想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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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一片濕潤,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如今氣候冷,天亮得也晚,這會兒還不到上午八點。不知是不是她做夢的緣故,總覺得渾身燥熱,口幹心慌,總想吃點涼的。
沒精打采地吃了幾口熱過的包子,她忽然想到,這村莊不遠處有個速食麵廠子,生產出的產品,都供貨給了當地的商家,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在原主記憶裏,見過同品牌的涼皮、涼麵。
可是那個廠子裏,應該也有很多喪屍吧。而且這個世道,還貪圖一口吃的,也太說不過去了。
似乎聽到了她心中的猶豫,林靖淵從口袋裏拿出一顆水果糖剝皮,遞到她嘴邊,問:要不要去工廠裏看看?
林安宴咬住糖,甜絲絲的味道,讓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又遲疑道,那裏應該很危險,我們兩個人去,可以嗎?
可以的,沒事。林靖淵帶著手套,一邊將東西放進箱子裏,一邊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不想做你的拖累,也不想總是被你保護。看他心情不錯,林安宴鼓足了勇氣,試探著問道。
動作一頓,林靖淵那雙平靜無波的黑眸,慢慢地轉移到她的身上。
莫名地,林安宴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直覺告訴她,這種時候,最好就像以前的每次一樣,糊弄過去。
大概是這個奇怪的世界,這樣奇怪的設定,甚至是接連不斷出現的糟糕情況,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勇氣,林安宴鼓足了勇氣,伸手揪住林靖淵的衣角,問,怎麼了?
沒什麼。林靖淵避開了她的視線,重新收拾起來。
到底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林安宴追問。
沒有。他硬邦邦地回答,就抽出了衣角。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如果像之前那樣,每次她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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