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見到他衣冠不整的樣子,所以,大概是習慣性地衣衫整潔吧。
她坐在篝火前的野餐墊上,身邊放著切好水果的盒子,抱著膝蓋胡亂思考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直到一雙手握住腰,她被抱到了他的腿上。
林靖淵將她綁頭髮的皮筋拆掉,以指為梳順著她的長髮,淡淡的發香從指間彌漫,內裏剛幹透的發絲涼而潮,卻讓他心生愉悅。
安宴靠著他,拿了個草莓遞到他唇邊。
林靖淵搖搖頭。
不吃算了。
林安宴把草莓放嘴裏,還沒嚼幾下,這男人就親過來,硬生生奪走她嘴裏所有的果肉。
一連吃了幾個水果,都是這樣。
林安宴怒了。
喂給你你不吃,非要搶我嘴裏的。
奪人口中食物,簡直是罪大惡極的舉動之一!
她氣哼哼地扭過頭,不再吃水果。
林靖淵自己吃了幾個,看她還在生氣,嘴角含著笑,咬了塊蘋果,送進她嘴裏。
吃個水果也要這麼粘粘糊糊,安宴簡直醉了。
眼看盒子裏沒剩幾個,她決定反攻。
林靖淵剛把水果吃到嘴裏,安宴就抱著他親,把他嘴裏的水果全部奪回來,算是報了當初奪食之仇。
套著兄妹的殼子,最開始,他們一直都是保持著發洩和被發洩的肉體關係。自從上次過量吸收老樹的晶核,林靖淵失控,沒日沒夜地折騰她之後,兩人的關係,潛移默化地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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