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之中,拉链拉下的声音,听起来意外得响亮。
白色的短袖布料之下,男人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衣包裹住雪白的软嫩,肆意揉捏。
垂下头,哪怕看不大清,林安宴也能看到,男人的手在白色布料之下不住移动。
双乳软涨,她被摸得春潮泛滥,眼里都涌出了雾气,只能加紧腿,软软依靠在男人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上衣已经消失,直到唇代替了手指,咬住了敏感的樱红,她才从喉间溢出难耐地呻吟:
哥哥
伸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手指下移,从敏感的肚脐到颤抖的软腰,来到运动裤的系带前。
火焰一路蔓延,从小腹升腾而起。林安宴喘息着,无力地握着男人的手腕,却无法阻止男人拉开自己裤子的绳带,将长裤褪下,露出一双白皙光洁的长腿,微微合拢的腿根处,还有些许男人留下的爱痕。
她被揉捏得全身无力,顺着男人的力度,软软倒在宽大的野餐垫上。直到男人的手解开内裤两侧的绑带,夜风吹过含露的花瓣,林安宴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野外。
不,她不要在外面!
夹紧腿,安宴抓着男人拨弄花瓣的手,软语哀求:哥哥,不要在外面我们进去
林靖渊却已然性致大开:别动,乖,把腿张开。
不,不要在外面会有人的林安宴一听,大急。
他们开车走了一段,但还在森林里,说不定,也会有其他人,也在附近。
万一有人无意中过来,看到他们在
想到这节,她眼泪都要出来了,扭着身体逃避着。
除了丧尸之外,没有人会看到。
女人的挣扎,让林靖渊越发情动。
他衣衫整齐地像是个要去开会的白领,嘴里却咬着妹妹胸前白嫩上的一点红,修长的手指在妹妹的腿间进出,时不时恶意按压她里面的敏感点,听到她悦耳的叫声,方才在唇角露出点点笑意,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不要别按那里不要在外面我怕哥哥求求你
敏感至极的身体被挑逗着,花茎中的手指又调皮到让她害怕,鼻中已经闻到了自己流出的花液那甜腻的香味,安宴实在是怕极了野合,抖着嗓子求他。
怕丧尸吗?哥哥会保护你
林靖渊不耐地将自己身上凌乱的衬衫扯掉,光裸的上身弯下来贴着她,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热气登时将女人全部笼罩,还是说你想让丧尸也加入进来?
他说着,被紧紧绞住的长指在敏感的珍珠上用力按着。
你在胡说什么啊嗯啊别
身边的后半句让人惊出一身冷汗,紧接着的按压让安宴脑中瞬间白光连连,失去意识,不知今夕何夕,什么都听不见了。
等她恢复意识,却借着篝火的光,看到身边林靖渊拿着一只沾满黑血的丧尸断臂,指缝间都是血痕,正在努力地将手掌上的三根僵硬的手指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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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中,拉鏈拉下的聲音,聽起來意外得響亮。
白色的短袖布料之下,男人寬大的手掌隔著內衣包裹住雪白的軟嫩,肆意揉捏。
垂下頭,哪怕看不大清,林安宴也能看到,男人的手在白色布料之下不住移動。
雙乳軟漲,她被摸得春潮氾濫,眼裏都湧出了霧氣,只能加緊腿,軟軟依靠在男人懷裏。
不知什麼時候,上衣已經消失,直到唇代替了手指,咬住了敏感的櫻紅,她才從喉間溢出難耐地呻吟:
哥哥
伸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手指下移,從敏感的肚臍到顫抖的軟腰,來到運動褲的系帶前。
火焰一路蔓延,從小腹升騰而起。林安宴喘息著,無力地握著男人的手腕,卻無法阻止男人拉開自己褲子的繩帶,將長褲褪下,露出一雙白皙光潔的長腿,微微合攏的腿根處,還有些許男人留下的愛痕。
她被揉捏得全身無力,順著男人的力度,軟軟倒在寬大的野餐墊上。直到男人的手解開內褲兩側的綁帶,夜風吹過含露的花瓣,林安宴忽然意識到,這是在野外。
不,她不要在外面!
夾緊腿,安宴抓著男人撥弄花瓣的手,軟語哀求:哥哥,不要在外面我們進去
林靖淵卻已然性致大開:別動,乖,把腿張開。
不,不要在外面會有人的林安宴一聽,大急。
他們開車走了一段,但還在森林裏,說不定,也會有其他人,也在附近。
萬一有人無意中過來,看到他們在
想到這節,她眼淚都要出來了,扭著身體逃避著。
除了喪屍之外,沒有人會看到。
女人的掙扎,讓林靖淵越發情動。
他衣衫整齊地像是個要去開會的白領,嘴裏卻咬著妹妹胸前白嫩上的一點紅,修長的手指在妹妹的腿間進出,時不時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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