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璀璨的酒店。
頭暈暈乎乎,她滿頭是汗,兩腿酸軟,只覺得長髮都糊在了黏糊糊的臉上,兩個酒店服務員看到了,急忙將她扶到大廳裏的沙發上坐下,取了卸妝棉幫她卸妝。
一個好心的服務員,還給她端了杯蜂蜜水解酒。
拿著卸妝包的服務員不停往身後看,被端著杯子的服務生推了一下,兩人竊竊私語後,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
沒一會兒,幾個黑色制服的保安,神色警惕地往大廳中晃悠的一個黑衣男走去。
兩個服務員對視一眼,緊繃的神情放鬆了下來。
沒有注意到服務員的眉眼官司,林安宴坐了一會兒,感覺頭沒那麼暈了,可從小腹升起一陣熟悉的火來。
小火沿著脊柱往上,燒得她腰骨酸軟;沿著尾巴骨往下,燒得她小腹收縮。
直覺告訴她,不能再留在大堂裏了。
帶著莫名無語的春藥經驗,林安宴從包裏摸出卡,搖搖晃晃站起來,像踩著棉花一樣,軟綿綿地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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