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包裏,扶著牆走了出來。
藥物開始起效了。
她覺得熱,腿軟,臉燙,眼前也開始發暈,手上按著的牆壁仿佛變成了棉花,似乎有吸力,要將她整個人給吸進去。
迷迷糊糊地走到一扇門前,她將手中的卡貼到門把手上,響起了滴滴的識別聲。
推開門,林安宴胡亂將包放到門口的櫃子上,抬手關了門。
她的胸口擠得難受,幾乎無法呼吸,偏偏又熱得厲害,連空氣都炙熱了幾分。
這會兒總算獨自一人,忍無可忍之下,林安宴將快要撐爆的牛仔裙胸口的拉鏈拉開,整條裙子從身上滑落。
白色的內衣妨礙了自由呼吸,白色內褲也扯下脫掉,踩著室內明亮的光芒,林安宴光著身子扶著牆,勉強走到衛生間門口,推開了門。
衛生間裏水霧彌漫。
她懷疑是自己眼睛裏的水霧太多,怎麼感覺好像有人在裏面的樣子?
怎麼可能?
她花高價住了五星級的酒店,怎麼會讓其他人進來?
身體滾燙得好像要發燒,腿軟得不行,林安宴很有經驗地先打開淋浴,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下,沖幾遍粘膩出汗的身體,又拿沐浴露洗了一輪。
等洗乾淨,就得去浴缸裏泡冷水了。
前後不過三分鐘,藥效仿佛一把火般,蔓延著點燃了整個身體,林安宴全身都燒成了粉色,雙腿間不受控制地流水,腰酸得很,腿軟到完全無法站立,只能軟綿綿地往浴池所在的方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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