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後的兩人正在沖這個男員警投射死亡視線。
安德魯見怪不怪地聳聳肩道,寶貝們不喜歡這個歡迎儀式嗎,說實在的,我也不喜歡。上島人員都要登記,跟我來吧。
並沒有穿過面前長長的穀底,而是直接帶著她們左轉,沿著一個小走廊,走到了一層的後面。
安德魯的步子很重,皮靴敲擊著地面,聽起來就像是某種不詳的鐘聲。
林安宴低頭看去,不明的黑褐色液體仿佛被打亂的顏料一般,潑灑在凹凸不平的水泥上。身後兩個女警身上往下滴水的聲音幾不可聞。
她們三人都沒有出聲。
他打開一扇門,站在門口取了兩條幹毛巾,回過頭遞過來,微笑道,請進。
奇怪的直覺讓林安宴邁步的腳,停了一下。
後面的兩個女警卻再也忍不住了。
她倆罵著髒話,將林安宴推到一邊,自然而然地走進了辦公室,伸手去接他的毛巾。
白人女警走在最前面,拿了毛巾開始擦頭髮,黑人女警警惕一些,單手拽下毛巾,回頭看著門外的林安宴,進來。
林安宴戴著手銬,剛剛走進,門忽然就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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