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释放,如同狂风骤雨,绝对不会想要输给其他人的顶送,撞击出了啪啪啪的声响。激荡地高潮过后,曲忱还是情不自禁地在简柠的肩胛骨上留下了一枚吻痕。
同样的,曲忱也帮简柠清洗干净,才把人交给了苏呈谨。
到这里,简柠已经大概明白了这些男人在搞什么把戏,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苏呈谨直接把她带到了商然那里。
“简柠,我觉得到现在,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想做什么了吧?”
“呃,你们该不会是要一起?”
同时面对两个人,简柠是没试过的,但好像也跑不掉了,或许,忽然间还有了那么一点点隐秘地期待。
苏呈谨继续说道:“从你接受我们的开始,今天这样的情况就注定会出现,区别只是早晚而已。很多时候,人们制定出的规则或者约定俗成的下限,也只是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条件去实现,一旦有机会去打破这种束缚而不用付出什么成本的时候,这种规则和下限就会被轻易打破。简柠,你真的不想吗?”
如果说不想,可能从一定程度上真的违心了,对于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来说,能拒绝的普通人又有多少,更不用提打破禁忌本身的那种刺激感。可如果说想,简柠也无法下定决心,从小所接受的普世价值观的影响依然根深蒂固。
“可如果打破了下限,这种惯性继续下去,岂不会如同破窗效应一样,彻底滑坡。如果这样下去,底线又在哪里?”
这次答话的是商然:“底线就是,只能限定在我们六个人之内,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别的人了,无关其他任何人,你既不会伤害到其他人的情感利益,也不会面临任何道德上的谴责,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我们也只会有你。”
“这样的话,我接受。”
“那就开始吧,我们浪费太多时间了。”说着,苏呈谨已经开始动手脱简柠的衣服了:“下面已经这么湿了啊。”扔掉了快要湿透的内裤,根本不再需要前戏。
简柠跪在商然面前,双手撑在厚厚的地毯上,下巴被捏住抬起,有些艰难地含住了挺立的肉棒,而身后,苏呈谨的性器则把穴道填的满满当当。
每向前肏干一下,简柠就被惯性驱使着往前,商然也配合着顶送,肉棒就被抵进了深喉。
嘴里塞满了,即便这样,也无法吞进去整根,感觉很是呛口,甚至有些影响呼吸,肉棒阻碍了正常吞咽,晶莹的涎液慢慢汇集,然后开始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
简柠的脸色因为情欲早就潮红一片,商然看着面前的人挂着晶亮的口水吞吐他的肉棒,隻觉得越发不够,更为用力的配合顶送,想要进的更深一些。
一点点的缺氧,使得简柠的神色更加迷离,被呛得发紧的喉咙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眼开始水雾迷蒙,连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
甬道早已敏感得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是进进出出地抽插,就已经让简柠高潮迭起。她自己不知道的是,第一次承受两个人的禁忌感,使得她的身体从一开始就不自觉地绷紧了,这种紧张感不断助推着原本普通的快感,让简柠越来越欲罢不能。
感受着这一切的苏呈谨却非常清楚,因为紧张起来的穴道,绞得格外厉害,层层媚肉疯狂的吸附着他的肉茎,这种快感让他近乎头皮发麻。
商然和苏呈谨小时候可以算是一起长大,而现在共同在一具肉体中进出,无形中翻出了他们旧时的记忆,现在的连接似乎更为紧密。
共同的欢愉打破了时间惯有的疏离,他们的亲密从未远离,因为同样的欢喜,所有的感受都在成倍的放大,回忆、归属、亲密、快感、高潮,原来可以如此的统一。
被射了满口的精液,甚至有很多在喉咙里就直接咽下去了,雄性的气息充斥着鼻腔,更加刺激了简柠的身体,还想要,想要被填的更满。
商然把简柠抱了起来,让她的胳膊挂在脖颈上,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花穴,就着苏呈谨的精液,滑腻腻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特别,双腿盘在商然的腰上,后穴暴露无疑。
“你这里做过吗?”苏呈谨的手指已经挤进去了。
简柠有些轻微地瑟缩,脸埋在商然的怀里,极小声的说道:“做过,做过一次。”
商然似乎有些意外:“和谁做的?”
“唔,程念。”
苏呈谨盯着简柠肩胛骨上的吻痕,手指的动作更加狠戾了一些。容纳过手指的扩充之后,很快就换成了硬挺的肉棒。
前后一起填满,不需要操干就已经让简柠高潮了,实在太撑了,几乎容纳不下。普世价值的禁忌终于被打破了,耳根烧得快要着火,但是她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
当两人操弄起来的时候,简柠很快就尖叫着喷出了大股的淫水。
那种比云端还要飘然的快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险些就要在极度的刺激下晕过去了。
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她早已经脱力,全然是被商然捞在怀里的。
前后穴和腿心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是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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