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气温慢慢凉下来,一边看夕阳落山,一边准备晚饭,天色暗下去,炭火的红光一吸一吸的闪,吃过热腾腾的汤面,杂务打理干净,两人才悠闲地坐在帐篷口看星星。
简柠靠在苏呈谨的怀里,周围都黑了,只有一盏挂灯还亮着。空气新鲜冷清,夜空深邃悠远,星星大大小小地铺满了整块天幕,星光熠熠,全然分不出高下。
温度越来越低了,苏呈谨把简柠拉起来,捏捏她冰凉的手:“进睡袋吧,不然要冻感冒了。”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姜糖塞进简柠嘴里。
“这是姜?好辣呀。”一股辛辣的热气咽进胃里,暖烘烘的感觉蔓延全身,躺在睡袋里,开始有些发汗。
苏呈谨熄了挂灯,刚挤进睡袋,简柠就贴过来,手顺着他腹肌的纹路往下摸。
还没摸到位置,就被一隻大手截住:“想要了?”
“你给我吃得是正经糖吗?怎么这么热?”
“就是块普通姜糖,想要就想要,别扯其他理由。”苏呈谨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淡的,也看不清表情。
“嗯,就是想要了。”身体燥得起火,简柠老实承认。
“那刚好,我也想要。”苏呈谨翻身压上来。
一根硬物硌在小腹上,同样的位置,隔着皮肉,却是在外面,诱得欲瘾翻飞,辛辣烧得嗓子发干,水仿佛都汇集到下面去了。
衣服半退下去,又被彻底蹬开了,简柠的双手被压在了头顶,不住地喘,藏着情欲却不敢出声,四周太静了。
苏呈谨的手在满是水液的洞穴里抽插,一层一层的褶皱吸着,连手指都觉得紧。
“快点给我,不要手。”不知道怎么,似乎想弥补上次性爱的失败,或是面对苏呈谨刻意的掩盖,身体不受控制,简柠着魔地想要。手指根本就无法满足,只是在不断地撩火。
肉棒挤进来填满,终于好了一些,却还是觉得不够。
苏呈谨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穴道绞得太厉害了,媚肉咬着寸寸不放,如同吸食精气的妖孽,无底洞一般,填不满。
在他卖力顶送的时候,简柠甚至挺腰主动迎合他,欲求不满地呻吟在耳边小声又直白:“重一点,啊,不够。”
不过这种姿势的确太过普通,进不到深处。
“冷不冷?换个姿势?”
“嗯,我不冷,好热。”
苏呈谨把睡袋拉开一些,简柠的腿也被打开弯折上去,这样再进入的时候,就深多了。
超出甬道的长度,破开宫口,欲望地驱使下却不觉得痛,隻留下了满足,或者说还不够满足。
一下一下地耸动,又深又重,次次都顶到极致,再也送不进分毫,可这顶弄隻让简柠觉得畅快,撞击的力道全都被嫩宍吃下去,吞的分毫不剩。
汗液从额头滴落,苏呈谨不但有体力的消耗,还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这样的力度,也只是满足,完全不能轻松等到简柠像往常那样受不住的求饶和不可抑製的高潮。
但他已经快被抽干似的,被绞得头皮发麻,近乎守不住阵地。
“你,你有带玩具吗?”今天怎么就是不够呢,简柠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来,真的很想要上次那样两根撑满的快感,但这样的实话苏呈谨还想听吗?
偏偏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想借助玩具能带来的额外刺激,好像会显得势弱,损了男人存在的尊严。
“没带。”苏呈谨一本正经地撒了谎,动作也跟着语气慢下来,气血翻滚着,不止是快感和欲念,还想要亲身征服的盛景。
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压抑,简柠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我忘记吃短效药了,昨天睡过头忘记吃,今天也根本没带药出来。”
“别担心,和我不会的。”短暂的停歇让苏呈谨缓和了一下,重整旗鼓继续征伐。
穴道又撑开了些,塞在身体里的性器更加硬挺粗胀,深入腹地的硕柱前端已经悬空了,远远超出甬道的长度。
蘑菇头碾过宫口,冠沟卡主又分离,深入宫腔的异物感越发深重,超出了正常的爽快,逐渐演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刺激,爽快里夹杂着痛楚,却又欢愉到极致,是那种意识深处期待的癫狂,是缺失过后亟待填补的渴望,最终彻底的在忍无可忍的边沿放肆跳跃。
“啊,就要,啊,这样,不要停。”再多的话也叫不出来了,只剩大口的喘息。
双腿弯曲到最大限度,穴道的长度也跟着极尽可能的缩短了,如此深入的交合,既亲密无比又危险放纵。
简柠紧紧地揽着苏呈谨的后背,指甲都无意识地掐进皮肉。
一阵狠戾的挞罚,终于消弭掉所有的欲求,让简柠丢盔弃甲,情欲餍足到迷离,开始失神得求饶。
“唔,不要了。”
“不行。”这股被激起的劲头还没用完,苏呈谨干脆地拒绝了。
“呜呜,真的够了。”挣扎也没用,手腕被牢牢地抓死。
快要被钉在地上了,半呻吟半哀求,眼泪都从眼角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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