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出站口,苏呈谨接住简柠扔过来的背包,沉甸甸得塞了不少潜水的装备。
面前的人正衝他咧嘴笑着,黑发如瀑,摇曳在一条彩色的热带风长裙外,旅途的风尘里夹杂着亟待抚慰的妩媚多情。
简柠趿着双哈瓦那的人字拖,眼见是黑了不止一个色号,胳膊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色差斑块。
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由内而外透着新生的活力,以及一股掩饰不住的自信,坚韧的人总会为自己找到路。
隔着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眉眼间流露出了淡淡的笑,苏呈谨从推车上卸下行李箱:“看来这一趟玩挺开心的,不催你都不知道回来了。”
“说说吧,曲忱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是想让他确认一件事,但是我想现在可能不用了。”
“所以你们这么欺负他?”想到曲忱憋屈的忍耐,还要被自己误会的委屈,简柠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苏呈谨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上车吧。”
“唉,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简柠叹口气,系好安全带。
“这就心疼了?”笑意慢慢收紧,变得尖锐,苏呈谨侧过身,捏住简柠的下巴,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四层唇瓣交迭在一起,简柠也不客气地咬回去,疼得惹火,津液越溢越多,湿软的舌很快就搅在一起了。
气息乱的快要忘记如何呼吸,贤者模式持续了一个多月,简柠像是暴晒已久的干柴,焦燥得没有一丝水分,完全经不起撩,一个火星都不行。
用力握住了那隻已经拉起裙子的手:“别,别在这。”
“知道。”虽然已经是夜里,但机场的停车场依然不合适,苏呈谨起身坐正,冷静一下,才开车出发。
出了机场的范围没开多久,就拐到一条荒废无人的小路上,在一片树林下停了车。
“怎么停这啊?”简柠看看漆黑冷清的周遭,有些心慌意乱。
“你说呢?”座椅被放倒下去:“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这车我怎么开得下去?”翻身压过去,就要撩裙子。
“哪有?”简柠抬脚踩在苏呈谨的肩头阻止他,长长的裙摆却刚好顺着抬高的腿直接滑落堆在了腰际。
眼底春光一片,两腿一高一低地错开,小腿已经多出几分健美的形迹,大腿内侧依然白皙软嫩,内裤早就湿得透出些水迹。
口干舌燥起来,喉结清晰地滚动了一下。
拉过踩在肩头的脚,扯掉了碍事的内裤,吻在脚背上,舌头顺着足弓凸起的曲线一路缓缓地往上舔舐,湿热又黏腻,痒痒的,越过脚踝到达小腿,激得简柠浑身都起战栗。
双手抓着座椅靠背的边缘,越抓越紧,痒意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顺着腿往上溜,眨眼就钻进身体深处,控制不住地浑身乱蹿。后背难耐地拱起,忍得有些僵硬。
湿漉漉的口水从小腿攀向腿心,啃得酥麻,膝弯搭在苏呈谨的肩头,用力的把他压下去。穴口已经汇聚了一汪晶亮的蜜液,直到口舌吮吸着贴上来,简柠才觉得自己得救了。
“重一点,啊。”
舌头钻进来,勾弄着核珠,牙齿轻咬着唇瓣,水津津的汁液都被吸走吞了下去,一口一口的咽,却丝毫不见干涩,水液似乎源源不绝,穴口的肉瓣一抖一抖的翕动,咬着舌不放。
“唔,快点进来,不,不行了。”身体扭着,脊背挺着,无论什么多余的动作都缓解不了泛滥成灾的欲望。
“快点进哪里?”苏呈谨直起身,故意慢吞吞地解腰带。
“这里啊!”屈腿打开,简柠自己把手指插了进去:“苏医生不想进来吗?”
“想将我的军?”硬的发疼的性器释放出来,抵着穴口就想往深处挤,一时却没能进去。
太久没做过的穴道缩起来了一般,紧窄的不同往常,连简柠自己都感觉到了莫大的阻力,要被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尽头是烟火将要炸开的绚烂,连着那段细细的引线,端口的火苗已经点燃,只要一路烧过去,就是快感的绽放。
贪婪的情欲叫嚣着饥饿,却又明白急不得。求而不得的瘾,闷出了一身隐忍的潮红,不大的空间里昏暗又燥热,汗液挥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相互引诱,却不得不在深入交缠的节点克制起来。
很久不容纳外物,甬道变得太紧太嫩,贸然插入容易擦伤,两个人都要忍,耐心的等简柠适应,从穴口一点点顶开,寸寸深入又退出,循序渐进地扩张,慢慢捋平密集久置的褶皱。
反反覆复地顶弄,终于吃下了半根,简柠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呜呜咽咽地呻吟越喘越重。
苏呈谨同样不好过,紧窄的穴咬得他太爽,却不能爽个痛快,受不了勾魂一样的叫声,只能身体力行的把樱口堵上,缠着小舌往下吞,把那催情的声响也悉数吞下去。
简柠的双手搭上脖颈,紧紧地揽着,直到整根肉棒尽数没入了,绷紧的身体才舒爽得松懈下来,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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