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承上]
每一次划过敏感点都让他浑身颤栗,壶口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法老粗粝骇人的囊袋只塞进去一半,便随胯下耸动不断地搔刮娇嫩皮肉,剥出酥红绯痕。
希涅手压在男人臂膀,跨坐在上头,几乎染上细软哭腔,如果不是身上还罩着宽大奢迻的金丝斗篷,怕不是在有人进来的瞬间哭晕着高潮。
"有恩、有人来了…快让他…出去啊…"
纵使希涅有些胆子也断断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展露淫荡作风。
法老王却是揉着希涅小巧的耳垂,下面缀吊的荷鲁斯三角珠铛微微闪动,耳尖也是青年的敏感点,刚取下蛇环的玉茎还没缓过发胀通红的劲,就被这么一按惊声射出。
挺送的腰身微微一抖,正要攀着逃开,又被龙根顶端勾着捅到骚心,丰美浑圆的雪臀中硕大无比的龙根进进出出、狂干猛插,噗滋噗滋的拍水声萦耳不辍,象要打出肉浪白沫喷飞,每次抽弄都会带出更多的银丝和一小截媚肉。
他被干得壶口几欲翻出红来,承受不住地颤着腿根,就丢了魂似眼往上翻,久违的爽意疯狂堆积到近乎麻木的地步,阳具挤压着浓厚精水在平坦的小腹上下窜动,好象随时会破开肚皮,希涅害怕地摇头哭喘,法老王却不容反抗地把床柱的细链拉过来,重新连上蛇形手镯,锁住希涅双手。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醇厚的男声混着悦耳低笑,"让他们一起来服侍你不好吗?"
带有蛊惑意味的话挑逗每丝神经,希涅咕哝吞了口水:"……"
开玩笑,这样希涅会被玩死的好嘛,谋杀亲夫啊你。
就见蒙图姆面色不善搧了屁股几巴掌,青年当即回神讨好地重新搂回道:"不不…不用了,我只要王一人就好。"
法老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把人放倒在床,疲惫与快感在希涅脑中相互拉扯许久,男人终于不再折磨他松了精关,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射得没完没了,雪白肚皮愣是鼓起得比前一次还高。
他抓住男人放手的时机,缩在不透光垂束的锦帘后,"啵"的一声湿热长棍从红肿小穴滑出,拖了一路淫靡水痕。
法老王边挑逗着边重整穿戴,裸身的希涅却只剩环绕骨盆的金鳞腰饰,细小的铃铛轻轻曳动,不停响着。
他有些发困半阖着眼,失力的双腿还合不拢微微敞开,浸在汩汩流出的浊液里,露出失禁肿胀的穴口,因为颤抖瑟缩吞吐着。
好象是被肏得太狠,身体本能打着哭颤,又或者还泡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睛都哭红了。
真可怜。
只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可是会让人想要更加、更粗鲁地好好疼爱他。
蒙图姆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怀里把玩起青年懒得动弹的双足,脚踝漂亮的金饰也有对应的锁。
因为先前离家出走的缘故,希涅没有鞋子,而那之后一直都被法老抱着去想去的地方,所以足底生得格外水嫩。
他不知道那意外撞见的刹那,财务官眸底划过一抹令人敛声屏息的惊艳。
一条长满倒刺的蛇鞭挥舞而下,气游蛇行,很巧妙地击落在财务官锃亮华贵的鞋尖前。
那道冽风扫得纱帐波动,一双男性宽掌撩开床帷探了出来,纵使法老王衣冠楚楚,凌乱床单透出的颓糜气息还是出卖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姿态带着事后的慵懒散漫,翘着二郎腿手支在叠高的软被上,浓密鸦羽微微低敛,居高临下俯视一切。
"你是想冒犯你的法老吗?…还不快跪下,埃德加。"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带有浑然天成的森冷恐怖感,像绝对的主宰者。
"还有,他刚刚说的,也是我的旨意。"
话一出口,财务官怒瞪一眼金瞳奴隶,拂去被轻溅的微尘,平手屈膝,哗啦哐当的金饰敲在地上,惹得眯睡的美人被惊吓,想缩回的脚勾在暧昧位置,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脚踩的姿势翘起足尖,身体主人不堪重负抖了几下,又亲昵地回去讨好蹭蹭。
颇具凌虐感的红痕一路延伸,仅仅露出一部分,也能想见疼爱他的男人是用什么样的力道,留下这些浓重欲痕。
不过如果换做他,那么只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没办法,谁叫像他这样放荡的漂亮美人,不狠狠惩罚只会顺竿子往上爬,非要别人把他的小穴肏烂才哭唧唧回头。
心里想得是龌龊,连怎么春风一度都筹谋好了,埃德加稍加收敛跋扈的神情,一脸公事公办:"尊敬的法老,已经钦点好和泥板一起运过来的布匹谷梁金属。晚宴当日,将在拉神的共同见证下,主祭司群会过来为您祈福。"
"此外,陛下吩咐的十二口胡狼头人形棺已铸出六副尚未彩绘,其余还在赶工。
主要人力都集中在修建您的神像与神庙,看是否要从中分流走一部分奴隶?"
财务官一板一眼地照稿念完,余光便见俊美的法老手指在绸肤上有节奏地弹按,似乎在思忖,有些漠不关己道:"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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