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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顽劣的小狗,"赛西尔不置可否哼笑了声,"你该知道的。"
迎着光男人换了个更惬意的站姿,穹顶下宏观壁画沉沉压缩空间,浓黑人影自黑暗处延伸出来,衬得他越发高深莫测。
蒙图姆骤然想到今日这局面,还是由于他置换掉原本仪式的人选,万般不爽下,只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事到如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位高权重的法老难掩气焰,大步流星走向直觉引领他的方向,宽掌贴着石壁,墙后的回音告诉他应该还有密道。
身后士兵垂眼为他们的王执起火炬,火星噼哩啪啦不断发出迸裂声响,宛如死亡新生周而复始。
赛西尔比手让执事收起敌意。
跃动的火光点燃在那祖母绿的深眸里,声音透着几分薄凉的暮色。
"他不在我这。恕我直言,你对我的怀疑总是充满个人的偏见。"他仍旧是带笑模样,有些漫不经心摆弄起嵌有钻石的权戒。
剔透砌面映射出无数人的脸孔,最后定格在角落的缩影。
"是什么人……影响到您的决策呢?"
"给我噤声。"法老不耐烦踢了踢墙角,"开还是不开?"
"…随你便吧。"维西尔两手一摊,石头从并拢指尖飞快弹出,在法老眼疾手快闪身下,石子精准无误击中了墙上机关,泥砖陷了下去。
壁画上倏然浮现切口完整的裂痕,几粒砂石从烟尘里拍落,门一样朝左右拉开。
"怎么样?"
他目送着倨傲的王扬长而去又挫败出来,短促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
蒙图姆懒得理会,手臂绷紧青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喃喃道:"希涅…到底去哪了…"
"真可怜。"他兀自感叹了句,阴影笼罩下神情有些落寞,声音尤其低落。
"就这方面来说,我们…都一样。"作为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
细不可察的自嘲声,仿佛隔层窗纸,显得朦胧不清。
"什么?"没听清的法老了眼看人。
维西尔敛下不合时宜的伤怀,只冷淡回应:"不,什么也没有。"
"只是您可别忘了——在埃及没了我的辅佐,您将寸步难行。"
"我有权力收回你的一切。"法老信誓旦旦地说,末了还补充道:"把希涅的下落告诉我,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就当作赔罪了。"
"好啊。"赛西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送走了难缠的客人,赛西尔低声吩咐过侍从,就随意执烛火从方坛暗门走下去。
台阶尽头烛光大亮,重帷后流苏垂落纱帐交掩,地板精细铺上厚层鹅绒,火光隐没处雪白床榻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什么力竭后的啜泣。
光线幽深而昏暗,他俯下身撩开厚重床帐,烛光映着的面容姣好静谧,脸上正蒙着白纱与濡湿的蕾丝眼罩,闻声微微侧头。
"好乖。真的有在好好等我吗?"
男子将烛台搁置地面后,压着被红丝带绑住的手,欺身上到床面。
希涅呼吸一滞。
"唔"了声就缩起脑袋,想躲避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混了雪松香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他,明明这么浓烈,却又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味道。
赛西尔松开一掌,向下按住青年柔韧的腰,闲适伏在身上,大长腿就横在两条穿了丝袜的腿间,强势分开了敏感瑟缩的腿心。
"…在想什么呢?"
隔着头纱,男人垂下乌睫,缱绻吻了吻白皙精致的下颌。
回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希涅微微仰头,十指抓住从床柱两头伸来的红丝带,眼角因隐忍憋出生理性泪水,青年嗫嚅着问道:"呜…谁阿…是谁?"
"别、别这样好吗?"
一副快坏了的样子。
还是娇气的孩子啊…
维西尔漫不经心地想,戟指一推把盖过胸脯的白纱往上提,露出残红斑驳的躯体,下身摊开成蝴蝶一般,翅骨张到最大。
睡姿随便又松懈,这样朝他大张双腿的视觉很美好,让人想再放纵一下。
"真的猜不出来?"他带茧的手掌包覆住腿根,刻意放缓动作往白丝勒出的腿肉摩挲。
希涅被弄得很痒,光裸着洁白身体又笑又抖,红丝带偏偏缠裹腰到双臂,下体更是被交叉捆绑,想动又不能完全动。
沁了香汗的雪肤透出淡淡粉晕。
"是你——"他想起自己当时曾央求另一人带他走,还回头看了眼立在深渊般暗黑的人影,魂差点没被吓飞。
"…那个死变态?"
因为丝袜边缘被拉开,凉风灌入让青年倒吸口气,立马乖巧改口:"等等…等等,开玩笑啦、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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