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水声似乎来得比往常更激烈,淫水一波一波喷出,肉棒插入时把穴填满了,淫水被推挤到深处,抽出时又争先恐后的涌出,咕叽作响,濡湿了一大片。
重殷离感觉今天的彦夜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的阴魂早就被彦夜驯服地乖巧可欺,可是激烈的操干也没有停止,他淋淋漓漓地昏睡过去时后穴都快夹不住肉棒了,瑟缩又无力地任由粗壮的性器碾压。
他有点茫然,彦夜做这档子事不会累的吗……
当然会,就是这个标准不太像人,而且累了还能开挂回状态。
所以重殷离被操了整整七天,他被操昏又被操醒,对时间的流逝都不敏感了,可偏偏身体对快感的阈值却没有丝毫提高,甚至似乎下降了,被操得愈发敏感,他一开始还能主动骑彦夜,后来就只能狼狈地花式挨操,甚至被压倒跪着后入都阻止不了。
他不喜欢这样,但彦夜没有如往日般照顾他的感受,他神智昏沉间想着等完事儿一定要从彦夜身上咬下一块肉作为报复,连身体里的灵力被带动着运转都没注意,毕竟他也已经习惯了。
终于醒来时,重殷离浑身酸痛,连眼皮都不想抬。
“彦夜?”
他哑着嗓子喊。如果是平时,彦夜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过来,把他抱起来,有时还会做点灵食药膳给他吃,可是现在没有任何动静。
“彦夜!?”
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但是心中隐隐有了某种预感,果然,这次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重殷离睁开眼,山洞里的东西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但是空气是冷的,没有彦夜的身影,只给他留下了一身爱痕、满腹浊精。
还有丹田里乌魄噬心炎的火种。
微弱,却完整,其余的阴魂老老实实缩在丹田的角落里不敢造次。
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许多年的东西,重殷离此时却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他勉强撑着绵软的身体起来,发现肚皮有些鼓起,撑满了彦夜射进来的东西和他自己的淫水,也不知他那后来被操松到合不拢的穴是怎么锁住这么多精水的,他意识里最后残留的记忆,就是大张的腿间不住地往外喷,现在想起来有些羞耻。
重殷离去摸自己的后穴,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引出来,手指却忽然碰到一个硬物,摸索着拔出来,竟是一个玉势,大小长度都很是熟悉,不用想,是按着彦夜的肉棒等比例做的。
其上还有药香,是什么药,重殷离不懂,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光裸的腿已经流满了混白的体液。
他把玉势塞了回去,身体被重新填满,施了个法决让自己重新干爽起来,穿上了衣服走向山洞外。
外面的雨还在下,但不知是先前的没停,还是间断又过重新下的,但是不要紧,都一样,都把疏落落不明朗的心事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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