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垂。
温雅今天溜出去陪朋友喝了顿失恋酒,为了不让从小就爱管着她的江忆发现,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上。
江忆的房门没有关紧,隐约透出令人脸红耳烫的喘息声。
温雅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时,眼睛已经贴到了门缝间。
她看见江忆一贯清冷的脸上堆满暧昧红潮,深深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肉体的拍打声和喘息声刺激着温雅的神经,她几乎想嫉妒地冲进去,把江忆绑起来藏到没人能发现的地方,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爱。
但她没有任何立场这样做,因为她只是江忆的妹妹。
温雅父母去世得早,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彼此支撑陪伴着走到了今天。
接她放学的是江忆,替她出头的是江忆,陪她走过青涩懵懂的是江忆。如果问世界上谁最爱她,那个人一定还是江忆。
所以她想要江忆幸福,却又不可控制的嫉妒着每个能正大光明爱他的人。
于是温雅只是定在原地,自虐般看着江忆在别人身上起伏,饱含情欲的呻吟钻进她耳朵里。
等两人终于结束,温雅悄悄回到房间,拿出私藏的江忆的白衬衫,把手伸进早已湿透的花穴。
“江忆……”她眼尾殷红地喘着气,想象江忆在床上贯入的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永远只看我?”
明明他们才该是最亲密的人。
次日,温雅酒醒,看着湿漉漉的白衬衫叹了口气,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两眼,迅速往洗衣机走去。
“温雅。”好听的男声响起,江忆皱着眉,“你拿我衣服做什么?还有,你昨晚去哪儿了?”
温雅做贼心虚,把衬衫往身后一藏:“没、没有啊。我昨晚在朋友家睡了。”
江忆隐约闻到宿醉后的酒味,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往脖颈一闻,肯定到:“你喝酒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脖颈,温雅敏感一颤,感觉身下又湿了,于是夹紧修长的双腿,低垂视线:“没有。”
江忆气笑,但是看见温雅烧红的脸,没舍得教训她,只是冷声:“我去做醒酒汤,记得喝。”
温雅看着挺拔背影,脑子一热,抱上去撒娇到:“我错了,哥哥。”
隔着单薄的睡衣,江忆清晰感受到贴上来的两团绵软,凸起的茱萸轻轻磨蹭着后背,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
江忆呼吸一滞。
温雅以为自己在偷偷占便宜,见江忆没有抗拒,得寸进尺地跳上他的背,双腿盘上劲瘦的腰身,凑近江忆耳朵软软到:“原谅我嘛,哥哥。”
江忆表情不露端倪:“下来。”
温雅不动。
江忆怕她摔着,牢牢托住她的屁股,仍然那副冷淡模样:“那就挂着吧,我要去超市,你有本事别下来。”
掌心热意传递到肌肤上,温雅感觉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为了不被江忆发现,她忙不迭从背上下去,红着脸跑开了。
江忆捡起被遗忘的白衬衫,盯着上面的透明花液停顿片刻,若无其事地丢进洗衣机。
笨蛋。
等温雅收拾好再出来时,发现江忆手边散落着几份文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哥哥?”
她盯着江忆沉睡的俊脸,表情扭曲一瞬。是昨晚做爱太累了吗,累到直接在沙发上睡着?
温雅戳了戳江忆的脸,见他没反应,动作逐渐大胆起来。
她解开江忆的裤子,盯着肉棒犹豫片刻,轻轻碰了碰,肉棒很快硬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分泌出黏液。
温雅半跪在江忆身上,用穴肉轻轻顶着龟头,扭动腰肢上下套弄,逐渐有了快感后,温雅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
温雅的吊带已经卷到胸下,白嫩的乳肉微微颤动着,温雅揉上乳房,想象这是江忆修长有力的手指,穴肉艰难地吮吸着肉棒:“啊…好舒服…哥哥……”
听到这句话,肉棒猛地又大了一圈。
温雅沉溺在情欲中,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急促地喘息几声,花液喷得江忆身上到处都是。
温雅大脑放空片刻,慢吞吞从江忆身上下去,盯着他一无所知的脸,恼怒地磨牙。
她也想被江忆热情的回应,也想盯着他的眼睛,感受他情欲时急促的心跳。
温雅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口江忆薄唇,用毛巾把他收拾干净,进了浴室。
“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温雅拉开大门,只见江忆的女朋友安晴笑盈盈地捧着草莓蛋糕:“小乖,生日快乐!”
温雅唇角笑意微敛,客套地接过蛋糕,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安晴抱了个满怀。她长得高挑,微微俯身,把下巴搁在温雅的肩膀上:“要永远幸福哦,小乖。”
温雅颈侧被温热呼吸拂过,淡雅的香水味逐渐侵占她每寸皮肤。温雅强忍住推开安晴的冲动,心道这女人到底还要抱多久?
就在这时,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