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得像妖精。”
温雅看着镜子,只见肉棒在花穴中进出,带起黏腻的白沫,交合处淌下流不尽的液体,水声清晰可闻。而她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色欲熏心的昏君模样,顿时臊得别过脸去。
顾瑜亲她:“别害羞,多漂亮,我想天天看,看一辈子。”
温雅眼尾氲起红痕,嗔到:“天天做爱小心肾虚。”
顾瑜被这一眼看得耳热,深埋在温雅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抱着她抵到门板上:“我肾不肾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雅心惊胆跳,生怕顾瑜动作太大,引来店员注意,发泄般地咬了口顾瑜的肩膀,却不料顾瑜用劲儿更猛了,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温雅一紧张,花穴忍不住地收缩,就这样连连攀上高潮,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别…啊!…啊…轻点…”
顾瑜吻上去,堵着温雅的嘴:“嘘,别出声,会被听到。”
温雅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最终化作唇齿相缠的细微呜咽。她被穴里的物什烫得战栗,灭顶的快感让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没和谁的身体如此契合过,顾瑜每动作一下,都能正好撞到她的敏感点。层层媚肉挽留着阴茎的离开,迎接着凶狠的撞击与进入。
在暧昧水声中,温雅模糊地想到了江忆,忍不住和身下的男人贴得更紧。
她明明那么喜欢江忆,可却爱上了顾瑜的身体。
顾瑜整张脸埋在温雅双乳间,只察觉裹住肉棒的小穴忽然快速收缩起来,深处猛然蔓出股淋漓的汁水,浇到了硬挺的龟头上。
他吻上娇软的乳肉,舌尖缓慢卷过敏感乳头,紧紧抱住了温雅战栗的身体,再度顶了进去。
软肉的褶皱被阴茎寸寸抚平,滑腻的汁水让顾瑜顺利顶到宫口。他很想温柔,但温雅的呻吟就像世上最烈的催情剂,让他渐渐失去理智,只能被快感支配着抽插。
温雅被顶得很爽,几乎快忘记了门外有人,逐渐放浪的娇声喘息,长腿勾紧顾瑜,叫着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又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后,温雅一不留神,叫出了江忆的名字。温雅埋在顾瑜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瑜绷紧唇角,把她的右腿往上高高抬起,边走插地把她抱到镜前。
饱满双乳贴上冰冷的镜面,温雅浑身一颤,顾瑜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看清楚了,在操你的人是我。”
他掐着温雅柔软的腰肢,凶狠地撞进敏感嫩穴,温雅胸前两团绵软被迫晃出无助的弧度,最终被滚烫的浓精射进穴内。
“不要喜欢他了。”顾瑜抱紧失神的女人,低声到,“试试爱我吧,温雅。”
温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到被顾瑜送回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她身心俱疲,干脆一觉睡到了晚上,再醒来时,便看见客厅灯光大亮,以为是安晴回来了,伸着懒腰走出去道:“你回来啦……”
然而她却看见江忆正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温雅高兴地跑过去,从背后环住了江忆:“哥哥!”
江忆嗯了声,一转头看见温雅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数道吻痕。在他的视角里,温雅吊带裙里的风光一览无遗,柔软的奶子轻轻晃动着,上面遍布着被亵玩的指印。
江忆眼神微沉道:“你交男朋友了?”
温雅一愣:“没有啊。”
江忆摘下眼镜,把温雅揽到沙发上,黑眸里有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温雅,我只是怕你被骗,要说实话。”
温雅终于想起这几天的混乱生活,亡羊补牢地遮掩身上痕迹,同时头脑风暴的想着借口,却忽然被江忆捉住了双手。
江忆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把短裙撩到腰间,扯下浸润淫液的湿润内裤,目光沉沉地盯着翕动的软肉。他的双指抵住穴口,挑起穴内尚未流尽的精液,问道:“是谁?”
温雅不敢说是顾瑜,毕竟他们的开始,源自于那杯被她下了药的水。
见温雅咬紧唇瓣,死活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江忆眼神变得更加阴郁。
她的大腿内侧甚至脚踝都布满了吻痕,江忆很容易就联想到当时做得有多激烈。
这样可怜可爱的身体,到底曾如何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他一把抱起温雅朝浴室走去,拧开花洒对着温雅腿间冲洗,同时双指撑开温雅的湿热肉穴,深深抠挖着残存的精液。
温雅娇哼一声,肉壁忍不住缠紧了江忆的手指,甚至腰肢摆动,主动让江忆进得更深一点。然而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插入小穴的不是安晴、不是顾瑜,而是……江忆。
她不敢去看江忆的神色,片刻沉默后,只听江忆凉凉到:“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温雅想往后退,却被大掌按住背脊,湿润花穴被迫将手指含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江忆指节上的薄茧。
没有哪对正常的兄妹会这样。
她潮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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