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授在宫中做了七年的君后,一向端庄守礼,恪守为后的本分,从不越雷池一步,无论是宫中还是朝堂之上,都对他赞誉有加。
如果不是班家犯事下狱,他纵然无宠,或许也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这一辈子了。
班授已经跪在章华宫门前足足三个时辰,这位君后一向待宫人们很好,宫侍不忍,进去通报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自小便是家里的嫡长子,进宫后又是六宫之主,哪里跪过这么长时间,没过一会就头晕脑胀,只能咬着牙坚持。他自知自己一向不得陛下喜爱,只是帝王不能有伤圣明无故废后,如今班家犯事,他只能揣度帝王心思,自请退位,期望皇帝能够看在他如此识时务的份上,能够放班家一马。
就在他迷迷昏昏地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章华殿的宫门缓缓的打开,明黄色的帝王终于走了出来。
班授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不顾膝盖的麻木与疼痛,向前膝行几步:“臣侍参见陛下。”
皇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班授,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内侍说,君后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朕正在处理罪臣之事,君后有事?”
班授一惊,他知道帝王口中的“罪臣”必然是班家了,这是在说给他听的,当下不再犹豫。
“请陛下废黜臣侍,”他立刻叩头,“臣侍自知无才无德,母家又犯下如此大错,不配再身居高位,侍奉君侧。臣侍愿意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只求陛下念在昔日的旧情,对班家从轻发落。”
“旧情?”帝王哼了一声,缓缓走下丹陛,“谁的旧情,朕于你的旧情?”
班授当下心冷,他自以为入宫多年为帝王兢兢业业操持后宫,就算不得帝王喜爱,至少也能得几分敬重和情分,不想帝王竟如此薄情。
他神色黯然,闭上眼睛:“臣侍不敢。”
帝王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抬起班授的下巴,仔细端详。班授虽然已经嫁给他七年,但这样的细细观察,还是华宫铺满了地毯,班授这一摔并不疼痛,但他此时如同坠入冰窖,跌倒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
“坐上去,”帝王说道,“看得朕高兴了,朕也许就能对班家从轻发落。”
班授苍白着脸色,不住摇头:“求陛下放过臣侍吧。”
“你方才不是还说,愿意替班家承受朕的雷霆之怒吗,”帝王道,“怎么,如今不过是一个木马,这么简简单单的东西,你如今就受不住了,将来可怎么好?”
皇帝命令殿中的太监:“去,帮君后上马。”
太监闻言领命。
班授的双手被反绑在腰间,不能支撑。他整个人都被贯穿在木马上,用两口穴将玉势吞吃进去。可这前后两根玉势都极粗长,他根本吃不到底,便无法坐到马背之上,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两口穴上,身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慢慢往下沉,班授眼前阵阵发黑。
“君后可要夹紧了,若是从上面掉下来,”皇帝威胁道,“朕不但不会对班家从轻发落,还会额外降罪于班家。”
他说罢,走到木马旁边,扳下了开关。
班授遽然惊叫起来,只见这木马竟然不是个死物,开始一前一后的剧烈晃动起来,他夹紧了双穴,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可木马不仅晃动,木马上的两根玉势也开始上上下下地快速抽插起来,他夹的越紧,玉势抽插的越快,弄的他承受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出声:“臣侍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侍吧。”
班授不明白,就算帝王因为家族原因对他厌恶至极,废黜后位也好,一条白绫也罢,为何要让他受如此淫刑,他只能不停哀求,希望能够得到皇帝的怜悯。
但是很明显,帝王对他没有半分怜悯之意,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半个时辰,直到班授在木马上昏死过去。
从那日起,班授就被留在了偏殿中。
“真是一幅好皮囊,净勾得旁人魂牵梦萦,”皇帝抬起他的下巴,开口道,“今日朕在朝堂上论及你的事,朝臣们和朕说,君后侍奉朕日久,俭勉淑懿从无失德,又久居深宫,不与外界相通。班家纵然有罪,也不应该降罪君后。”
他的语气骤然转厉:“朕倒不知道,君后竟然这样的好本事,让朕的臣子冒着惹怒朕的危险为你说话!”
班授跪在地上,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微微颤抖:“陛下息怒。”
“朕不愿拂了众大臣的颜面,既然众大臣为你求情,在外,朕就保留你的君后之位,但在内,”皇帝冷笑道,“你就做个最低贱的妾奴,好好地替你的父兄偿还罪孽吧。”
“臣侍遵命谢恩。”
从那日之后,帝王对班授的恶意就再也不加掩饰。
“朕今日读《袁记随事》时,见宫外的双性妾奴成婚,都是额外有一套嫁人规矩的,怎么宫中不曾见过。”一日,皇帝突然说道。
“回陛下的话,正是如此,只因这双性最是淫荡低贱,必得好好罚他们这一身贱皮子。只是当年君后身份尊贵,嫁给陛下的时候,用的乃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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