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岚山野蛮的撕开苏莫的上衣,一双被束缚带缠绕住的奶子鱼跃而出,苏莫的乳房圆润挺翘,比很多生了孩子的双儿都要美上几分,上学的时候他总不好意思的用束缚带缠着,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原来他有一对这么丰满的奶子。
晏岚山满意的对着粉嫩的奶头掐了一掐,凑近一闻,缩紧的奶孔里还嗅不出奶味,“不错,奶大人骚,哼哼,待会你有得享受了骚货。”
听见晏岚山淫荡的评价,苏莫羞愧的企图合拢自己的双腿,被晏岚山一把握住不安分的脚踝,大手放在阴蒂上揉弄,苏莫天生敏感的身子经不起玩弄,轻轻拨动两下,花蒂就抽搐着射出一波淫液,还没被开苞的身子只靠触碰女穴就可以达到高潮,晏岚山舔舔干燥的嘴唇,“说,你骚不骚。”
苏莫前所未有的身体软得出奇,舌头颤抖着着说不出话,涎水湿淋淋的挂在嘴角,“我骚…骚啊,痒,呜呜,穴里好痒,好奇怪…”晏岚山的大手在苏莫细嫩的臀部来回摩梭,“骚货,那是你的淫逼发情了,奶子这么大一定很欠干。”
晏岚山从来不会帮小玩具口淫,他掏出火热的阳具,拍打在苏莫湿透了的花穴口,摩擦着幼嫩的缝隙随时都想要捅进去。小处子的刚被扩阴器扩张过,阴道口张着小嘴轻嘬着晏岚山的淫具,晏岚山对着苏莫雪白的屁股又是两巴掌,“是老子爽,又不是你爽,急什么,拿个枕头过来屁股下面垫着,看清楚老子是怎么肏你的。”
门口躲着的晏明修早已不能自持的越撸越快,双儿的小穴又滑又嫩,眼看就要被哥哥乌黑硕大的鸡巴玷污了,晏明修嘶哑着喉咙压抑着自己猛烈的喘息。
“不好了,大先生,医院刚才来电话,老先生刚才在病房里过世啦!”菲佣放下电话,跌跌撞撞的从一楼冲了上来,晏明修赶忙穿好裤子,找了间三楼的空房躲了进去。
晏岚山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推开苏莫双腿大敞的身子,“个倒霉的贱货,还没肏到你就把老子的爹给克死了,贱人!”晏岚山抽出皮带,噼里啪啦的在苏莫身上一段乱抽,等气撒完了才掏出手机给律师拨了个电话,“把老头子的遗嘱全部写成我的名字,对,后事由我全权处理,不准晏明修这个小三婆娘生的贱种去见我爹。”
晏明修躲在隔壁房间里,对爸爸突然过世的消息震惊不已,妈妈当年的死已经很蹊跷,这次爸爸只是普通的流感,怎么会死呢。晏明修比晏岚山小十岁,听说当年晏岚山的妈妈跟别的男人跑了之后,他们的爸爸才做生意成功,后来取了晏明修的妈妈,但她在晏明修十二岁的时候出交通意外去世,此后爸爸就没有再娶。
晏明修一直相信父母之间的是真爱,但随着年纪的增长,哥哥越来越热衷于夺取爸爸的财产,并不断侮辱晏明修和他的母亲。现如今,他根本没能力和哥哥斗法,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不被允许见,拿着仅有的银行卡被哥哥赶出了家门。
晏明修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城市街头,他想清楚了,还有一年就能大学毕业,到时候他的存款足够申请一所优秀的外国研究院,等治好自己身上的病,他就要回来向哥哥报仇,夺回属于他和妈妈的一切。
走着走着,就像是命运的指引,晏明修拐进一条知名的红灯街区,一辆黑色的suv飞快的停在“双花堂”夜总会的门口。放开我,不要!放开!”一个身型单薄的双儿被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扯来下,强硬的要把他拉进夜总会的大门。身穿红色旗袍的双儿妈妈桑站在门口,指挥着几个黑衣人道:“你们动作快点,别吵着客人,个小贱蹄子,直接敲晕算了,有什么好叫的。”晏明修这才看清楚刚才被拉下车的双儿,他穿着和之前哥哥房间里的那位同样的衣服,身上还留着鞭痕,那哭喊绝望的表情简直和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晏明修忽然心底一动,觉得这个双儿可怜,径直走到妈妈桑面前说道:“你们可以放了他吗?要多少钱我给。”妈妈桑叼着薄荷烟,上下打量一阵晏明修,“你谁呀你,我花大价钱买来的雏儿,凭什么随随便便卖给你。”妈妈桑不想再和晏明修说话,看着晏明修转身离去的背影,哂笑一声,“哼,年轻人自不量力。”
没想到过了半个小时,这个年轻人又拖着一个行李箱回来了。晏明修拎着沉重的行李箱扔到妈妈桑的桌子上,“里面是我全部的积蓄,现金,你数数看,够不够你放人。”
妈妈桑一脸不屑地打开箱子,红色的钞票满满地铺满行李箱,妈妈桑喉咙咕嘟一滑,“哟,小东家,想要人说一声就行了嘛,费这么大劲全部取出来多麻烦呀,嘿嘿,人在里面待着呢,我叫人带他过来。”
苏莫见到晏明修的时候,浑身青紫,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他嘴角刚结血痂,露在外面的手臂布满深紫色的伤痕,再也不是之前那副诱人犯罪的模样。晏明修看得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保护欲,他走过去,脱下深山好的外套披在双儿肩上,妈妈桑数着手里的钞票开心的道:“买来的时候我还嫌他身上的肉难看呢,要不是晏老板要卖,我都不想买,买回来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也好不起来。小东家,遇上你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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