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明修醒来后,看见苏莫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面色通红,呼吸还有些急促。晏明修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可怜昨天受凉发烧,可能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晏明修看了看隔壁没有被动过的被子和枕头,原来他们两个睡了一夜呀。晏明修轻轻搂着苏莫的身子,让他靠在枕头上,自己起身匆匆的去浴室漱洗,开门下楼给苏莫买药。
“咳,咳。”苏莫睁开酸乏的眼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学长已经离开了。他泄气的回到床上,用双臂环绕住膝盖,头埋进两腿中间,“咳咳咳,咳。”苏莫觉得身体无力,脑袋胀疼,但这些都比不上他此刻的难过。爸爸被逼债,他又被抵押给晏岚山那个恶毒的男人,原本惊恐的以为这辈子都逃不出晏岚山的桎梏,结果阴差阳错又被卖到夜总会,好不容易才遇见黑暗中的阳光——晏明修学长,长夜刚过,学长就不见了踪影,正在苏莫抱怨命运的时候,咔嚓一声,酒店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苏莫以为又是晏岚山的人过来找他麻烦,他惊恐的躲进厕所里,紧紧地反锁上门,“别!别过来,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过来我就报警了!”晏明修以为苏莫睡醒后后悔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看来是被他超乎常人的欲望吓到,终于想明白要和他划清楚界线。果然自己的瘾症是不配得到正常人理解的,晏明修默默的把自己买回来的退烧药和早餐放在桌子上,“我不会碰你的,我走了。”说完拉开门准备离开。
苏莫听外面说话的是晏学长,赶快打来门,冲了出去,他趁晏明修关上门前从里面拉住门把手,“学长,别走!”苏莫甩开门,从后面抱住晏明修的身体,“学长,别丢下我,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我不知道是你…”晏明修想要转身,但发现背后的苏莫把自己缠得死紧,根本没办法扭动,他等苏莫哭够了,才转过身用衣袖擦了擦他的眼泪,“我现在也无家可归,你不让我走,难道跟着我吗?”
苏莫并不知道晏明修是晏岚山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晏明修所说的无家可归是什么情况。心心念念的学长就在眼前,苏莫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跟你,学长,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苏莫边说边在心里默念道:“我还欠你好多好多的钱,学长,多到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还,如果你能接受我,我愿意用我的一辈子来还欠你的债。”
晏明修当然听不到苏莫的心里独白,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苏莫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怪物。他敲了敲苏莫的头,“行,那就先吃药,我还给你买了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待会我们去租房。”
晏明修和苏莫身上都没有什么行李,所以搬家很快也很简单,晏明修租了一间学校附近一室一厅的房子,卡上余额不多,苏莫又身无分文,他要精打细算的花。幸好出租屋里家具家电都是配齐的,节约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学长,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以后…我们睡在一起吗?”晏明修根本没有意识到苏莫提出的这个问题,他忽然想起治疗性瘾的药快没了,失去药物压制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以后我睡客厅,你睡卧室,我把客厅改一改,弄成两个房间。”苏莫以为过了昨天,他们的关系至少可以上升为性伴侣,没想到学长还是要和他分房睡,他支吾了一阵,还是怯怯地开口道:“学长我们一起睡卧室吧,你有需求我可以帮你解决的,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苏莫的直线球直接打在晏明修的神经上,他不是没有触摸过苏莫身上柔软嫩滑的肌肤,和那对丰满弹性的乳房。晏明修略带侵略的把苏莫咚在客厅的墙上,“你知道在我身上惹火是什么下场吗?”苏莫呼吸急促,酥红着脸道:“和我做吧,学长,我愿意!”被压到墙角的苏莫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差一点就要和陌生的男人做爱,差一点就要变成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如果是学长,他可以。
晏明修的手滑过苏莫的鬓角,伸出舌头轻轻舔咬他的耳朵,“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现在给你机会逃还来得及。”苏莫转头吻住晏明修的唇,“我不逃,跟着你我哪里也不去。”晏明修瞳孔微缩,掐住苏莫的下颌骨,“这可是你说的。”说完撬开苏莫柔软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套取着他甜蜜的甘露。
“学长…啊…”
“别叫我学长,叫我明修。”晏明修似乎更喜欢听到苏莫叫他的名字,他解开苏莫的衣服,握住那两颗令人爱不释手的奶子,吮吸着奶孔,看着苏莫一步一步沦陷于情欲的样子。一股热流经苏莫的小腹很快扩散于他的全身,他知道这不是发烧,但比发烧来得还要猛烈。他抚上自己的奶子,像哺乳一样希望晏明修吸得更用力一点,欲望的酥麻沿着细小的奶孔被无限的放大,渐渐变得失焦。
刚开始晏明修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的欲望,可越到后来越是觉得两颗睾丸涨得疼痛难耐,他摸了摸苏莫的内裤,小阴茎也在悄悄的抬头,还不够湿,或者说还湿得不够插入。晏明修拉起苏莫内裤的两头,把它绞成一条线,镶在花唇中反复勾磨,拉蹭着娇嫩的阴蒂。苏莫抬高一条腿,踩在沙发的坐垫上,背靠着晏明修,被他肆意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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