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电视台内部到处传着一个消息,两个深夜新闻节目档将根据收视率情况,裁撤掉最差的一个,这使得关嘉言所主持的节目与对手之间的竞争愈发激烈。
但是,每次收视率统计出来的结果,他的节目总是稍逊一筹。
节目结束后,关嘉言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化妆间里,眉头紧锁。
今天的收视率平平,甚至比之前还要差。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问专业能力并不逊色,节目中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误,同样都是深夜的新闻档,为什么隔壁的收视率就是比他高?
“小关,还苦恼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关嘉言的沉思。
关嘉言抬头望去,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好推门进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令人不禁皱起眉头。
来者是邹阳文,这个台里的资深制片人,在台里摸爬滚打十几年,拥有多个项目资源,关嘉言现在的新闻节目也是他负责策划的节目之一。即便现在这个节目成绩不怎么样,面临撤档,但对邹阳文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关嘉言很快调整自己的表情,站起身,笑着和他打招呼,“邹哥。”
邹阳文一头油腻的发型稀疏地披在头顶上,背着手踱步而入。
“小关,今天的成绩还是不太好啊。”
“邹哥,我真的有这么差吗?”关嘉言语气低落。
邹阳文轻描淡写地笑了笑,眼神游离又贪婪地看着关嘉言,“当然不是,小关啊,你这么漂亮,又有才华,哪怕离开这个节目也有更好的去处。”
邹阳文所言非虚,关嘉言有一种独特的阴柔之美,是台里出名的美人,他的五官精致,尤其是他的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透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仿佛不谙世事,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他的美是公认的,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让人过目难忘,心生怜爱。只是这美人美则美矣,但一板一眼,实在不算有趣。
关嘉言听出邹阳文的言外之意,“台里是已经确定要撤我这档节目了吗?”
肯定是邹阳文听到了什么确凿的消息,才会如此说。
“这是我入行以来第一个主持的节目,它对我的意义太重要了,我不想放弃。我不仅仅想做主持人,我想要的是观众的认可,是出名,是成功。”
这个节目对他而言,早已超越了职业的范畴,陪着他走过无数风雨,从青涩到稳重,见证了他一步步的成长,承载太多珍贵的回忆和意义,即便是现在面临撤档,他还是不愿放弃。
邹阳文眯起眼睛,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撤档的通知还没正式公布,要是在此之前有什么突破的成绩的话,可能还是有转机的。”
模棱两可的话语,让关嘉言抓住一丝希望。
“邹哥,你有什么建议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求助。
邹阳文深深地看了关嘉言一眼,从关嘉言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再到他露出的白皙脖颈,再他秀丽脸庞。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狡诈的笑容,故意贴近关嘉言,暗暗嗅着从关嘉言身上传来的悠悠体香,然后压低声音,仿佛在传达一个秘密。
“你知道吗,他们可比你豁得出去。”
关嘉言不解地眨眨眼,试图理解邹阳文话语中的深意。
邹阳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带着他悄悄地潜入了隔壁节目的演播棚。
关嘉言一直以来并未看过竞争对手的节目,可能是害怕面对,可现在眼前的景象让关嘉言感到震惊,双眼瞪大,呆立原地。
作为新闻节目的女主持人,她的着装显然超出了常规的范畴。虽身着正装,但比寻常的正装短而紧,领口大开,没有穿内衣,乳头的颜色和挺立的轮廓清晰透出。
她坐在主持台上时,短裙极短,从两腿之间的缝隙看去,一抹红色的底裤若隐若现。有时候翻阅稿子时,搔首弄姿,还会故意用手臂刮蹭自己胸前的奶子,挤出一条诱惑的深沟。
关嘉言的身体微微颤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到的场景,他从未想象过节目之间的竞争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你明白了吧,人家可没有你这么矜持。”邹阳文在一旁轻声提醒,肥腻的手轻抚关嘉言的掌心。
关嘉言紧咬下唇,唇色变得苍白。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监控器里的女主持人的身上,短短一段新闻稿子,念错了好几个字,却拥有比他更高的收视率,这仿佛在嘲笑他的专业和坚持。
他的内心在挣扎,自尊与现实的碰撞在嘲笑他,心中不甘和愤怒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他曾以自己的专业和坚持为傲,但现在,他的节目即将撤档,这一切似乎变得毫无意义。
关嘉言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胸膛起伏着,像是海浪拍打着岩石,最终归于平静。
他握了握拳,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如果这是游戏的规则,那么我也可以。”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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