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了数百年的不甘心和苦闷在内心翻滚。
我明明是甘愿的………是甘愿的…………
他不断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囚牛不负我望,非常优秀而强悍,等他到了成年外族就不足畏惧了,你不用担心。”
煌煜依旧淡然地陈述着,似乎无视了现在有些发脾气的白夜。
“过了几年,你又会把霸下带去关外吧?”
白夜不禁起身,蔚蓝如海的眼眸盯着煌煜,兴许是雾气缭绕所致,眼里竟是含着湿润的水气,像是要掉泪一样。
那凄切的容貌如当年在东洲平原上两人初见,煌煜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几乎就是默认了,白夜心想。
把自己继续扔在这快被谣言淹没的龙都,把孩子们全都带离自己身边。
“………”
白夜低着头,胸膛急促地起伏,努力将自己的怒意和委屈全部放进那个内心巨大的空洞之中。
深深吸纳入池水蒸腾的药香。
为什么要责怪煌煜?他一直都做着最正确的选择………
“对不起,我失态了,王上见谅,先出去了。”
半响,白夜低头遮掩自己的表情,蜷缩着身体涉过金色的池水,想要出去。
正要经过煌煜的身旁之时,龙王忽然用力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池边抵着,不让白夜动弹。
“你是说霸下离开会让你孤单?”
煌煜温热的躯体用力压制着白夜,毫无情感的冷瞳直盯他,手抚上了对方颤抖的大腿,冰冷说道:
“囚牛、霸下从诞生之始就有这个守护龙族责任,而你就是为我诞下子嗣的责任,我有说错吗?”
白夜还以为煌煜一定是与他不同马车的,可是却出现在了这里。
昨夜的争吵和之后的情事还历历在目,下身的私处和腰际都还酸疼着,白夜当下就有些气恼,背对着煌煜埋进了被褥当中。
像是初次吵架的夫夫,不……白夜单方面的闹变扭比较妥切。
可是,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除了生气,白夜更多的是感到心凉。原来,即使过了五百年,他还是不能靠近那人的世界任何一步……
从头至尾,就只是一个履行任务的物品罢了。
“………”
越是这样想,心脏就越发绞紧。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这么在乎他的想法。
白夜感觉到那人的靠近,防备似的蜷曲身体。手掌微微摊开,看到柔软的掌面有四道月牙形的指甲血印,是昨日那个时候太过用力而留下的,已经变成了淡淡的血痂。
“白夜。”
从背后传来煌煜那清冷的呼唤,白夜皱起眉头,没有理会。
“白夜。”
仿佛根本不受影响,煌煜继续唤道。
但是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龙王冰色的冷瞳没有移动,直盯着包裹在艾绿色锦被之中的白夜,由于天狼山脉终年下雪冰封,所以马车之内的被褥已相当厚实,几乎成为一个圆鼓鼓的球体。
他手伸进棉被之中,不由分说地掀开,露出白夜下半身纯白的亵裤,修长而优雅的手指勾起裤缘,想把它给拉下腰。
“不要!”
白夜全身一个激灵,扭转过身体想按住煌煜的手,煌煜的动作便停住了,另一只手握着白色的瓷瓶。
“还疼么?”
他淡淡询问,松开了搭在白夜亵裤上的手,将瓷瓶扭开,一阵舒心的药香扑鼻,里面是用上等仙草药制成的金创膏体。
手掌被龙王摊开,在伤口上抹上了膏药。白夜的脑袋还披着丝绸的枕巾,头发凌乱,双眼因为昨夜的流泪还有些微肿,犹豫了片刻,他闷闷地点了点头颅。
“要我帮你吗?”
再涂完手上的药膏后,煌煜单膝跪地,那长而顺滑的金色发辫一并垂至地面上,眼睛抬眸,一如往常的犀利与冰冷。
“不、不用……”
白夜脸色一凝,将瓷瓶抓握在手里,断断续续地回应。私处有点红肿和火辣,可他不敢给煌煜看,那人永远像谪仙般超然而冷傲,为什么愿意做这种事?
这是第一次。
在情事过后煌煜第一次会关心他。
“我自己能弄……”白夜闷声说。
煌煜线条利落的薄唇微微张合,眼睛下移至白夜穿着亵裤的腰身,安静了些许,他终究什么都没说,起身出了车房,坐在马车夫坐的位置。
白夜看到煌煜已出车外,犹豫了一会,轻咬皓齿下定决心,慢慢把亵裤脱了下来,这疼痛虽然轻微,可是身处会晃动的马车之中仍然不适。
用指尖抹了药膏,颤抖地伸向那处,自己搽药不便,只能跪趴着将全身团起,冰凉的膏体接触到些许肿胀的穴口,一丝刺痛让白夜紧抓着身下的锦绸。
药膏因为体温逐渐化作润滑的液体,渐渐渗入里面,有着愈合和清凉功能的仙草开始发挥作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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