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易楠戚是宋柃的哥哥,他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爹的血,可宋柃没那么好的运气,和易楠戚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爬出来。
宋柃是十五岁那年被接回易家的。
在那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宋柃都是被丢在家里自生自灭,从八岁起,便是独自守着一盏小灯从晚上等到天亮,大概一两天他的母亲才会给他拿点钱,叮嘱一两句又匆匆出门。
那会儿宋柃总是会踩在破旧的小板凳上,踮着脚从窗户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看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被接上一辆漆黑的车。
宋柃已经忘记了15岁那年,当自己也坐上那辆漆黑的车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易楠戚穿着熨烫平整的西装,挺阔的肩背,贵族一般端正坐在车里,侧森寒着一张俊脸,用冰凉的眼神打量他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吩咐司机开车。
纤白的手指压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腹肌上,沿着沟壑将析出的汗汇聚成一股,流往紧绷的,鼓出青筋的劲瘦小腹上。
宋柃自顾自地玩着男人的身体,试图蒙混过关。
“不…不认识的…哥哥。”
“不认识李斯镜是谁…”
李斯镜三个字被咬得轻轻的,听在易楠戚耳朵里是带着一点心虚,听在李斯镜耳朵里带着一点懵懂不知的缠绵挑逗…
宋柃跪坐在男人大腿上,纤软腰肢下塌,浑圆挺翘的臀部往外撅起,香馥红软的两片唇主动送到男人嘴边。
易楠戚盯住那一截粉红的舌尖,低下头狠狠衔住。
野蛮又霸道的舌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宋柃的舌头被压得无处可逃,被卷起吮吸得发麻,舌根被吮得生痛。
雪白臀瓣中间的小后穴被手指肏得红艳艳,肠肉深处瘙痒难耐,一股一股淫水顺着手指往外溢。宋柃咬着唇偷偷把屁股往手指上送,被男人发现了意图,撤出手指在臀上猛拍了一巴掌。
“呜…”
软硬不吃的臭男人。
宋柃不乐意了,委屈巴巴地要从男人身上滑下来,两条长腿还没迈出便被扣着手腕跌坐在易楠戚怀里。
“小柃。”头顶上方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喉咙里不经意滚出的音节,然而不管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地位,还是目前两人所处的境地,都让宋柃感到极强的压迫感。
“下午…走路没注意,不小心撞上的。”
宋柃纤长细白的手指绞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悬着泪珠。雪白赤裸的身体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是吗?”
“那小柃为什么要撒谎说不认识呢?”
易楠戚混蛋极了,把窝在怀里的小可怜横抱着桎梏在怀里,发着烫的大肉棒塞在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中间,用多出的一大截去贴宋柃粉粉嫩嫩的小肉棒。拇指和食指还不紧不慢地碾上宋柃柔嫩的小奶尖,指甲轻轻刮着乳首上的小褶皱,怀里的人绯红着双颊,含含糊糊地求艹也不给。
“不想…嗯…不想要哥哥误会…”宋柃手指紧紧扣着易楠戚肌肉结实的小臂,两条长腿难耐摩擦着,夹得中间的那一根又涨大一圈,烫得雪白的两块皮肤泛红。
18岁的小少年嫩得就像是春天新发的那一茬绿芽,脆生生的一掐就是一个印儿,圆润纤薄的两片肩上,白生生的锁骨上都是易楠戚咬出的印记。
宋柃闭着眼仰着脖颈,一副任君品尝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
易楠戚腿间狰狞怒发的那一根涨得发疼,可他沉得住气。大掌贴上宋柃雪白挺翘的臀,用两根手指就着湿滑黏液撑开小孔,勾得宋柃难耐地扭着腰就是不进去。
“小柃没有说实话,哥哥现在生气了,该怎么办呢?”
宋柃纤细的身子颤得可怜,粗糙的指腹就在湿淋淋的穴眼旁边打转,小肉榜颤巍巍地竖着,小孔里溢出透明液体顺着往下滑,宋柃缩了缩后穴,想要被大肉棒狠狠碾压内里肠肉。
他抖着声儿呜咽道:“呜…小柃…可以自己…自己玩儿哥哥看…”
“嗯啊——!”
话还未尽,易楠戚就将人打横抱起,烙铁般滚烫粗长的肉棍顶开那细嫩的小孔,纤薄的一圈儿紧紧套着肉棒,才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引得宋柃忍不住叫出声。
“那现在要哥哥出来,看小柃自己玩吗?”
宋柃还是低估了看似禁欲实则老流氓的混蛋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肉棍劈开肠肉,明明昨晚才被开发了整晚的肉穴,依然紧致到令人销魂。肉锲子扞入了发了水的肉洞,每一次撞击都能带出透明液体,那凶狠程度哪里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可宋柃迷蒙着一双眼,红唇微微张开,两条手臂套在易楠戚的脖颈后,听到易楠戚要出来赶紧将后穴夹紧,引得男人闷哼低喘一声。
“不要…嗯…”
“呜…小柃听话,会听哥哥的话…”
宋柃抽抽嗒嗒地靠在易楠戚肩上,努力将嫩白的小胸脯挺起送到男人的嘴边,粉嫩小乳果被催熟泛着甜香,好像要在男人的唇舌下溢出乳白汁液。
易楠戚没有理那送上门的小奶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