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力地将宋柃打横抱起。他沉着呼吸,挺着胯凶猛地边走边撞击,少年腿间湿淋淋一片,靡艳穴眼里挤出的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臀滴在易楠戚的腿上,地毯上。
宋柃就这样含着肉棒被抱到沙发上,易楠戚半跪在沙发外,将宋柃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抗在肩上。
这个姿势过于深了,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大截形状,宋柃按着肚子低喘了一声,软软地叫着哥哥,试图唤起男人的怜惜。
可换来的却是易楠戚挺着劲腰将长粗性器狠狠往里凿,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肠肉上凸起的那一点,酸涩从尾椎骨传到背脊,秀气小肉棒被顶地不停拍打着小腹,顶端淫液乱甩。
“不要了…哥哥…呜…小柃…受不了…”
宋柃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沙发上的枕头,一只脚踩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脚趾还不安分地去夹男人的乳首。
易楠戚危险地眯着眼,侧过头吮上嫩白的小腿皮肤,大掌揉上那莹润如白玉一般的脚,宋柃怕痒,可怜地抖着身子,可他被死死锲在沙发和精壮男人中间,挣脱不了,只能咬着手指哭着承受粗硬肉棒的凶狠操弄。
“嗯…啊…不要…”
黑紫肉棒在两片雪白的臀中间进进出出,卷曲的黑色耻毛覆上淫液,后穴的撞击越来越狠,快感已经要溢出,小肉棒柱身变得通红,宋柃伸出手想要自己撸一把快点泄出来,却被男人恶劣地抓住了双手。
粉色小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还没男人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儿,被搓面团一般翻弄,易楠戚翻开顶端,在少年的哭叫声中,用手指堵住了那吐着水的小孔。
易楠戚母亲带有异国血统,因此他的眉骨较之东方人更为深邃,密长卷翘的睫毛下覆着的瞳仁带一圈极淡的灰绿色,俊美的侧脸在从窗外倾泄进来的月光下愈显凌厉。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臀线至大腿侧的肌肉紧绷,赤裸的上半身肩背肌肉线条流畅精悍,和身下被肏得失神的纤细少年形成极大反差。
白皙柔软的两只手腕都被大掌牢牢钳制着,半分都动弹不得,男人恶劣极了,用覆着满满一层白浆的紫黑色肉柱去顶那闭合的褶皱,又在少年的抽泣声中顶开小肉洞狠狠将自己推进去。
宋柃难耐地拧着身子。
“呜…不要堵着…难受…”嫩白的脚尖紧绷,莹润的十根脚趾蜷缩着,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将要爆发的临界点,可那唯一可以宣泄的出口被男人堵住了。
宋柃抬起眼,卷翘睫毛上沾着汗珠,柔软黑发散在枕边,“哥哥…”宋柃软着声儿求饶,双颊都被泪沾湿,乖乖软软又欠肏。
他越是这副乖巧听话,柔软可欺的模样,易楠戚心里的那一点芥蒂就越是难以释怀,混着想要将人弄坏和难以言说的不安,他必须要把宋柃牢牢拽在掌心才能安心。
毕竟谁也想不到,卑怯的少年敢光着身子爬上他的床,雪白的身体羞臊出粉红色,指尖儿分明已经颤出血色,却还是敢两只手握住那几乎有着和少年手腕一样粗的大鸡巴。
看似纯真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爬上自己亲哥哥床的理由易楠戚自然知道。无非就是想着以后在分老头子家产的时候,能让他松松口。在易楠戚看来,养一只漂亮金丝雀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比别人更加精细罢了。实际上老头子根本不在意这个15岁才冒出来的私生子,宋柃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易家正牌少爷来的,这钱自然也是从易楠戚帐上划。
可自从他发现宋柃只进不出的吞金兽属性,便刻意断了每个月的大额零花钱,少年面皮薄,每次张口要钱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讷讷地开不了口,每个月要钱的时候,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这小笨蛋该不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吧!
所以宋柃和李斯镜的相遇,到底是纯属碰巧,还是蓄意为之都未可知。只要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易楠戚竟像是平白吞了一片柠檬,心间不住地冒着酸气。
他眼底藏着一抹冰凉,薄唇却微微勾起,存了心要好好收拾这个小混蛋:“小柃真是不乖,怎么不等哥哥一起呢。”
“难受…哥哥…好难受…”小可怜儿平坦的小腹紧绷,臀肉往内挤压,比平时夹得更紧,易楠戚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中一寸都很难推进,肉洞里泥泞湿润,被肉棒摩擦得温度烫人,入了那桃源洞,爽得人头皮发麻。
易楠戚喘着粗气,俯下身含住那红润润的两瓣唇。少年好似是水做的,喘语娇声,腰肢轻颤,蜜臀里的汁液被捣碎流淌在身下沙发上,纤腰薄背上都蹭上自己的液体,整个人就像浸在欲液里的为男人量身打造的小性奴。
肿胀的小阴茎被大掌握住,粗糙指腹翻开软皮,按住圆润顶端那道浅壑中间的小孔,两颗湿红小蛋悬在阴茎下方乱晃。易楠戚瞧着有意思,宋柃的小鸡巴从来都没有用过,连带着两颗小蛋蛋都是漂亮的嫩粉色。他放开钳制住宋柃的双手,用手去拨那两个小玩意儿。
“嗯…要出来…”下身被塞满,粗长肉刃每一下都会重重地碾压过敏感点,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快要炸裂,宋柃努力挺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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