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孟冬,天冷严寒刺骨,靠在火炉旁的小厮磨搓着自己冻红的双手,葫芦里的水都冒了冰碴。
草康寺外,拂尘一挥马夫停下落轿,从身侧跟着的宫人掀起的帘幕后缓缓走出一人,踩着踏垛,半只银靴的马龙绣底都陷进雪里,这薄薄的在门口积了一层的雪,人儿看着神色一愣,侍女就打断似地将备好的手炉塞进这一身金缕衣的贵人手里。
虽谈不上有多奢华,一身金缕衣也说得过了些,可是谁人不知道面前这位当今新秀有多得盛宠,哪怕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天潢贵胄恐怕都比不得这人儿在当今圣上面前得脸,这金缕衣由御赐下给他也又不是不无不可。
沈辞身着的是京畿一带顶顶好的绣娘缝了两三月才得一件的苏绣制品,上头盘根错节着的海棠花样式,配上紫金色的绣缎和白玉做的腰带,刻痕都是连云花枝,让人看得出的精细。
他微微出神地踩在雪上,握着手炉这才回温,面上泛起丝丝红晕,远处扫雪的小僧看着他都红了脸,盯着出了神。沈辞微微偏过头看向他,没有点破他做事的不心细、出家人不应有的心思,浅笑嫣然地垂眸,小僧看了忙躲闪视线。
看着得了趣,沈辞却并未追手,罢了心思就看向这皇城内最大的国寺,上头的牌匾,题字的能人也是史书工笔都记录下来的人物,但恐怕早就撒手人寰。
呼出一口白气,一双靴子轧过了门槛,往寺内走去。
走进国寺,这檀香就从内传到外头来,下人被支使停在门外。沈辞只留了两个侍女跟着随他一同进寺,都是心腹于是了然于胸地一直沉默不言,大庭内昏黄亮起的两盏灯映着佛像,沈辞站在不远处的门外,使了个眼色,侍女就欠身进了内庭,跪坐在地,虔诚祈祷。
敲木鱼的声音一下跟着一下,里头的僧人一直闭眸,无趣得紧,沈辞看着,不免又腹诽道,出家人惯用的伎俩,实际背地里不晓得会玩得有多不干净,做样子罢了。
似是有失偏颇,身侧空无一人的朝堂新秀,沈家大少爷,鬼鬼祟祟一样地悄无声息走进一条小道。
曲径通幽处,佛寺内样样事物都像是渴求着得道高升,只是他对此了无兴趣,在这样的环境中只是嫌弃那枝丫扰人清净,完全没有欣赏驻足的意思。
一方庭院就在这路的尽头坐落着,安安静静,幽深处有人家也怕是不过如此。看着藏掩在竹子后的匾额,沈辞又施舍了一个笑,轻扣门扉。
屋门敞开后,内里一身袈裟带着佛珠的人立于门后看着沈辞,面色是如高山一般岿然不动的冷漠疏离,沈辞倒是比他看上去要乐得多,哂着低头道:“了白住持,在下又来造访了。”
了白是他的字号,出家后行了剃度礼的人早已不染红尘,本名不必为人所知,于是沈辞就算是来了再多次也都吃了这人口关上的闭门羹。这次稍稍好些,住持没有推三阻四的不给他开门,他不免莞尔,凑着就靠在这佛弥怀里:“师父这里好是温着呢,不邀我进去坐坐吗?”
“师傅,合玉想见你好久了,月余不来,我这都空落落的,”说着,沈辞愈发失了分寸地歪在了白怀中,握着他的手往胸口处带了带,“小师傅,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了白看着人冻红的鼻尖,面上不动声色,用身上披着的大氅把人拢了拢,不发一言将人送进内屋,闭了门。
“师傅就不想我吗?我看师傅这想得紧呢……”沈辞一进屋就不着边际地开始上下其手,从胸口一路摸到下腹,那袈裟之下的孽根和这人面上完全不同,他不由得伸出红舌润了润自己的下唇,屋内烧的人晕的地龙一点都不合出家人的清简,反倒更像是他的丞相府上用的物什。
不过也谈不了过多的,沈辞心知面前的人和世人所理解的出家人差了十万八千里,随手拨弄自己的肩带,随着摇摇欲坠的大氅,他刻意做得简便的内饰散落在地,那金贵的衣裳包着的柔软肌肤露了出来,在倏然间变得冷下的空气中颤抖着身躯,沈辞只留了一件纯白的亵衣,面前的和尚还是岿然不动的模样,莫名让他有些羞愤。
早已半跪在地的人扯着那昂贵造价的佛衣就往下拉着,堪称亵渎的孽根却在他刚刚帮了白脱下衣物后直挺挺打在了他的脸上,通体乌黑的性器让沈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轻启唇齿:“好大。”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骇人,沈辞一双眸子含泪,堪称绝艳的脸贴上了火热的孽根,像是风俗的花楼里被调教透了的舞女,身下的花穴一张一合,翕动着淌水。
“臭和尚,非得我帮你,哼。”沈辞不免嗔道,沈大公子这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全都交待在身前这和尚的身上了,人儿还不知足一样地没有反应,身下倒是实诚太多,恶劣地想着,沈辞一双芊芊细手扶着那硕大的孽根,别扭地上下爱抚着。
须臾后,他张开红唇,轻轻含住一个龟头,缓慢地开始上下地舔舐着柱身,变得油光水滑的孽根看着更加可怖,沈辞抬眼,含的有些吃力地看着被他半是推搡地坐在踏上的人,那床沿下的地方铺着一层厚实的毛毯,越发看着越发觉得面前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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